“我早就疯了!”他说完借着湿滑泥泞的花户,把从未软下的肉棒对准了花穴,肏入了多少个朝思暮想的夜晚。
坚硬只挤进去一点,嫩肉便蜂拥而至挤压着龟头,四面八方压力涌向他,挤压着他的肉棒,他几乎迫不及待的耸动了起来,大开大合,次次朝着花心进攻,“继母?”他突兀的笑了笑,“那你知道你绞得我多紧吗?”
“你知道你的逼又多舍不得我吗?”
“闭嘴..呜,哈啊....”钟霭感受到了男女力量悬殊,她被死死压在根本动不了,眼角沁出的泪水,她从来没有那么粗暴的被对待过,江显在性事上对她一直都很温柔。
花穴似乎太久没有尝过肉棒的滋味,缠裹的积极,每一处都努力舔舐,把肉棒伺候的极为舒爽,甬道内的敏感处被恶狠狠的碾压,她抖动着身体,腿被打开到极限。
乳尖被大力含住吮吸,她除了发出不要得哭喊声,已经不清楚自己大脑里还记得什么了。
无论她说什么,身上的人都不管不顾像把她往死里肏弄。
“求求你,啊啊嗯,不要……”
“不要?你的逼可不是这样说的。”交合处啧啧水声,以及阴囊拍打着她臀部的啪啪声。
她知道身上挞伐她的人,是她的继子,那种禁忌感和怀着对亡夫的愧疚,反而让她的花液流的愈加汹涌澎,绞得他开始生疼。
“小妈,夹轻点。”他倒吸一口气,在她耳边说道,热气扑在她耳廓上,她哆哆嗦嗦的高潮,甬道内像巨大的吸力,水流喷洒,江纨没忍住精液强劲有力的射在她的花穴里。
即使半软他也没有抽出来,看着在他身下哆嗦的她,心里奇异被填满的满足,他占有她了。
她失神的踹着气,整个人因为高潮过后的战栗,发出细微的哼唧声,很快又硬了,他抄起她的腿,抱着她的臀部,打算去楼上。
“不...”她掐着他的手臂,指甲的划痕,他完全不在意。
他根本不想听到,钟霭嘴里的拒绝。
“玻...璃杯,碎呜呜,碎了……”她却只是窝在他怀里发着颤音提醒他不要踩到玻璃杯。
江纨愣了片刻,随即站起来边走边插捣的更深,把她压在楼梯的扶手上,钟霭的一条腿被压在护栏上,她能清晰的认知粗壮的肉棒在穴内抽送,红肿的贝肉被迫迎合,小甜豆因为他的耸动会磕到扶手。
身体崩到极限,硬生生绞着他,在他的肏弄下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