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不安,江纨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霭霭以后的母乳给我喝还是给宝宝喝?”
钟霭还咬着嘴唇,含着春情的眼睛不敢置信,他和孩子抢什么?
“看样子是想给宝宝喝。”他声音难掩失落,肏弄的愈加凶猛,搅动着花心。
从甬道内竹节攀升的快感,随着江纨手指拉扯小甜豆再也憋不住,享受着酥麻的甬道夹缩,一股股精液射入花心。
江纨解开了绑着她手腕上的领带,显然用不了,他干脆擦拭她腿间的污秽,穴口都可怜巴巴的被肏到红肿,她还玉体横陈躺在会议桌上,擦拭时候不小心碰到小甜豆身体抖得不行,是不是穴口又吐出些白灼。
“霭霭再发骚,可擦不干净了。”
钟霭抬起手,“不,不用了你去吧,我缓一缓自己弄。”
谁知江纨一脸期待的表情,“那霭霭能帮我清理吗?”
钟霭跪在会议桌的边缘,翘着臀部,口腔进出的肉棒,舌头被迫舔着两人的交合物,浓厚的腥气像催情剂,穴口本该沁出的晶莹混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变成混浊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滴在会议桌上。
半软的肉棒,逐渐变得坚硬和炽热,钟霭吐了出来,“你还要出去。”
江纨沉默了会,拿着矿泉水和纸巾帮她清理,有点苦大仇深地说道:“我现在明白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