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霭深呼吸,“我觉得窗帘颜色很丑,我想换个颜色。”
“好。”
“我不喜欢沙发的样式。”
“换。”
“我觉得床垫睡起来不舒服。”
唯独这句话江纨没有马上回答,只是若有所思的神情。
钟霭手沿着他下巴一路摸上去,他的发质很软,听说头发软的人脾气都很好,他也任揉。钟霭的眸色加深,算了,和金毛相处也没什么不好的。
锁链早就被解开了,钟霭缩在毯子里坐在飘窗上望着外面下雪,手上剪着窗花,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好像被养懒了。
飘窗上的小托盘又是一口一个的小蛋糕,又是热巧克力,因为嘴馋想吃油炸食品,江纨还在厨房。
“离过年还有一个月吧。”
钟霭欣喜的望着拿着油炸食品的人,“那你还说我,你炸的还是春卷呢!”她剪刀和纸还拿在手上跳下飘窗打算拿春卷,江纨见状怕她受伤走了两步去扶她,结果剪刀戳到了他。
钟霭愣了一下,丢开了剪刀,“疼吗?”
江纨穿着居家服感觉还好,摇了摇头,“趁热吃吧。”
拿着春卷在扫过衣服时洇湿的血色,钟霭把他衣服掀开,一条划痕,血珠是一点一滴涌出。
钟霭脸色沉了下去,春卷也没心情吃了。
“没事的,过会就止血了。”江纨想把衣服拉下,就钟霭把咬了一半的春卷塞他嘴里,把他居家服脱了。
再看她检查的时候,眼眶蓄满了泪水。
“霭霭不痛的,没事,很浅的口子马上就结痂了。”江纨抹去她接连不断的小珍珠,“好了不哭了好吗?我说了不痛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她总是在伤害江纨。哪怕这次是无意的。
她涂着医用酒精消毒,盯着伤口,确实不深,仅仅是被划到,“酒精怎么可能不疼…”她眼里的心疼化为实质。
江纨心情微妙了起来,如果早知道这样能看见她为了他担心,他就早点弄伤自己。
直到她贴上无菌敷贴,眼泪还在掉。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她亲吻了一下伤口的位置,“对不起…”
江纨把她拉进怀里,“我说了没关系,没事的,别哭了。”
“我没有…我就是没办法控制…”她抬着头眼泪汪汪的。
“霭霭可以随意伤害我,我不会怪霭霭的。”
哪想到钟霭听到泪水流的愈加汹涌,江纨抚着她背,“霭霭..我…你看你被我囚禁起来,伤害我很正常对不对?就算警察来了你也有理……”
这些话完全没有让钟霭好转,江纨擦着她眼泪,“你要是逃出去,你可以求助斜对面那个喜欢铲雪的David,他会热心帮助你。对面的那户Ivan夫妇他们比较冷漠未必会帮你,隔壁的租出去了……”
“你蠢死了。”钟霭扯着江纨想要把眼泪擦他身上,可刚刚处理伤口他裸着上半身,钟霭小脸憋红索性低下头擦在他裤子上。
“霭霭……”
她趴在裤子上,她不对劲,很不对劲。钟霭咬着裤子边缘,自小而上看着江纨,眼神中是满到快溢出来的蜂蜜,黏腻可能还过于甜了,狡黠都被隐藏其中,如同奶猫的撒娇,在她认知里但凡对江纨有超出正常范围的情愫,她只想简单归结于情欲。
所以每次她意识到自己不对劲就会主动勾着他做爱。
扒下江纨的裤子,轻吻着他喉结,粉嫩的贝肉蹭着他的腹肌,双腿间的小甜豆因兴奋抽血隆起磨着腹肌,把江纨的手放在自己的乳儿上,“主人~”
江纨眼神越来越暗沉,“我都怀疑是不是应该带你看心理医生了。”
钟霭尴尬一瞬,小声说道:“因为感觉叫主人你会很兴奋。”然后就会被肏的很爽,她是为了让自己舒服!
而且她现在完全不觉得自己是被囚禁,昨天江纨还带着她出去挑窗帘颜色和沙发了。
见她走神,江纨手从捏着她臀部往慢慢抚摸到乳儿上,进准攫取她的乳珠,轻柔的打圈又间歇性粗暴的揪着,她轻哼着,樱桃小嘴微张着吐息娇喘,渴求越来越多,敏感的花液流淌在腹肌上,让她滑动着更为顺畅。
“唔,主人~”她知道该做些什么来满足自己被贯穿被填满的渴望,可她这次不想主动,她趴了下去,脸颊蹭着,吻住他嘴唇,咬着他下唇吮吸,舌尖扫着他牙齿,小舌勾着他的舌在自己嘴里,似乎在伺候又似乎只是为了玩弄。
暴涨的鸡巴坚挺粗壮想要急切到有水的地方被打湿,水流的发源地并不想攻占,瑟缩着身体还在磨蹭着肌肉来获得极小的抚慰,男人气息越来越不稳。
终于受不了,双手紧箍着她的腰肢来到飘窗,跪趴的女人没有意识到,就被压着恶狠狠的后入,窗帘没拉,街道已经完全黑下来。
“不要...有人...会……”
“小骚货不是就喜欢被看吗?”
力道太大,钟霭只能手撑着玻璃维持,随时要被肏飞,奶囊晃地过于剧烈,玻璃很好倒影着钟霭被肏的样子,绯红的脸上布满着欲仙欲死的神情,乳波荡漾的骚奶子希望被人挤压揉爆。
“他们会看到小骚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诚实吞吐着鸡巴。”
听着这句话,脑子里不断涌现前面江纨提到的邻居,花穴不由得收缩得厉害,把肉棒裹挟至深处,绞的恨不得江纨肏死自己,“我没...”生理性的泪水让脸多了几分楚楚可怜,也增加了江纨内心的凌虐感。
拍打着紧俏的雪臀,她得身体不知是羞愧还是情欲被操弄得通红,花穴里含着的肉棒,他掰着她臀瓣迫使她迎接他的挞伐,速度快到两人身下产生残影。
钟霭最终还是跪不住任由奶子摩擦着垫子,前后耸动着身子感受江纨炽热的吻落在背上,淫荡地撅着屁股像鸡巴套子。江纨上了飘窗跪在飘窗上抱着钟霭在他身上起伏,玩着她奶子,伸着舌头卷着她耳垂,她爽的双腿打开得更大,颤抖着身子夹着肉棒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
亲啄着脖颈、锁骨力度适中玩弄揉捏的乳儿,让钟霭一波接着一波感受海浪的冲击,酥麻一点点的堆积缠紧着肉棒越吸越紧,尾椎骨的战栗让江纨加快了速度碾压着肉壁,花穴一吸一嘬,被精液灌满,钟霭双腿打颤,发出啜泣声。
“真想和霭霭一起守岁。”
“也许你可以不用想,唔……”
不对劲。
江纨真的很不对劲。
钟霭见他疯了一样拖着她做爱,明明前些天还很正常。非要说就是她洗完澡出来看着他没有开灯接着电话只是异常冷漠说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直到感受到她走过来才回神。
他射完蜷缩在她的怀里,钟霭只好搂着他抚摸着他的背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被关着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光着的身子的她,在镜子里看去就乳尖像红梅落在了下了一整晚的雪上。
“真的不愿和我说发生了什么吗?”钟霭见他没反应,张开手把他抱着他的脸贴在她胸的上方,“让我猜猜,和江显有关?”
“你要我说什么,说我父亲真的爱你?说我父亲早就知道我把你藏起来?”江纨并不想说,显得自己多无能一样。
钟霭沉默着用手作梳捋着他头发。
“他给了我叁天时间,可我不想,只能拖着。起码我可以自我欺骗,这段时间你和我是男女朋友。”
钟霭手短暂停了几秒,“你不是说他不会对任何人动心吗?”
“我想看你会不会因此改变。”江纨闭上了眼,那是一种对现实的无力,他当初要是没有一时冲动而是好好策划会不会结局不一样。
“那你为什么不藏远点?”钟霭捧着江纨的脸,想要看清他的表情。
“藏哪里都一样,他只要调查一下名下产业就知道了。”江纨说完自嘲的笑了一下,“也不是,我可以带你去我外公那边,你以为我没想过吗?”
“我纠结了很久想把你彻底囚禁,让你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可是我觉得我囚禁得到你的不是真的爱,让你病态从心底迷恋我和你引诱我上床骗我说喜欢我没有差别,我知道你一直在骗我,我知道你不会爱上我,当然也没有爱上我父亲。”
“你只是在对比,在选优选项,我没他有钱有名,你也没有选错。”江纨唇角垂下一点很快又往上勾了勾,哀伤的表情一闪而过,不愿意让她看见自己的狼狈。
钟霭盯着江纨变得难以理解,“想要什么就拼命得到才对,我要是喜欢你一定会离间你身边所有的人,让你只有我,离不开我。病态又怎么了?人和心都是我的就可以了。”他也太纯粹了。
钟霭没有想过她在说什么,如果她能再听一遍自己说的话或许就能意识到什么。
“想过啊,放弃了。人都喜欢自由,我不想让你不开心。”人心甘情愿选择囿于,和被迫接受画地为牢,心态上是不一样的。
“我舍不得啊,我只是觉得爱情应该是美好的,是我想把最好的给你,是有牵挂,想把好的事物都留给你,想为你遮风挡雨。”江纨不想继续下去这个话题,简直是剖开自己的狼狈给她看,故作轻松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不过喜欢这种东西,努力也没用。”
钟霭内心紧了紧,尊重他想保持的体面,她弹了一下他脑瓜,得逞的笑着,“那你还努力?”
明明是被欺负的可是看见她很开心,他就很开心。
他吻了一下她发间,“没用也喜欢。”
“钟霭,我只希望你离开的时候,我起码是睡着的。”
钟霭走前看了一眼房间里装睡的人,拙劣的演技。
听见关门的声音,他闷在被子里,像一只巨型犬打了安乐死等待生命的倒计时。
钟霭抬头望着阴霾的天空气压低得令人不舒服,她叹了口气,见鬼了,她还真是阴沟里翻了船。踩着一地的落叶坐上了车,缓缓驶离囚禁了一个月的街道上。
江纨浑浑噩噩的过了不知道多少天,回到家里,屋子里属于她的味道越来越稀薄,她的衣柜甚至都不敢打开,怕她的味道彻底消散。他颓唐的坐在沙发上,眼神无意识盯着茶几黯淡无光,他是想争,可他靠什么?
会议室里放着几张纸,坐着四个人。
签字签完,气氛从冰点有所回升,随意闲聊了起来。
“那是他母亲留的房子,后来他也没让我去看过。”
“哦?听起来您像是被赶出去了一样。”
“这样说倒也没错,他很珍惜里面的内饰。”
钟霭瞳孔放大,如果珍惜为什么会让她装饰成她喜欢的样子。
突然惊觉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等着她,“抱歉,江先生我可能没办法履行我的诺言了。”江纨的喜欢是不用去处心积虑去获得,是不用去争去抢,他会亲手送到你面前。
江显带着笑儒雅的看不出情绪,只是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江显看着冲出去的背影,眼神落到了椅子上,她连外套都没有拿。
钟霭匆忙的从写字楼走了出去,脚步逐渐加快,冬日的阳光透过她的发丝,包裹着发丝隐隐反射着光晕,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急切穿过嘈杂的人群,她有些焦躁的招着出租车,钟霭让出租车在街道口子上停了下来,她跑着步大口呼吸着空气,嗓子疼到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越靠近那幢房子她开始越来越慢,最终还是站在门口了。
敲门声也没有唤回江纨的注意力。敲门声停止了,外面的人不知道是走了还是怎么,好半天没动静。
冬日的萧条,连太阳出来照射在身上也没有多少温度。
江纨听到手机震动声,是陌生号码他也不想接,电话一直打,手都打算按关机,结果鬼使神差的接了起来。
“你不在家吗?”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熟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江纨联想到什么,腿撞到了茶几他也无暇顾及,把屋门打开,她坐在台阶上,鼻子被冻的通红,身上只有单薄的羊绒衫。
“你在家怎么……”
一个熊抱把钟霭所有话堵了回去,他搂着她回了屋子,她发现他眼下黑眼圈和憔悴的样子,“不是说好要一起守岁。”
他没有说话像一只巨型犬,只是一直蹭着颈窝。
冬日的阳光可一点都不暖和呢。
“我和你爸离婚了。”
“我娶你。”
“我学的专业很烧钱。”
“我养你。”
“我…”
“回来就好。”江纨拿着毛毯把她裹得严严实实隔着毯子抱着她,声音哽咽着说,“我知道我不成熟也不稳重,没有办法变成引导你人生道路的人,也没办法陪着你成长成你想成为的人,我只有一腔在你看来可能一文不值的爱意……”
“这就够了。”所以啊,她就说自己阴沟里翻船了。像她这种人,要么给她很多很多的钱,要么给她很多很多的爱。
江纨猜她和他父亲一定闹得很不愉快,毕竟两个人被他父亲赶回国了,他问了父亲只说句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来搪塞他。
“所以…你们是协议离婚吗?”
“不是哦,我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和你要死不活的样子恶狠狠敲了他一笔,他要脸不想被丑闻闹的股价下跌,答应了大多数的要求,我是故意穿的不多,为了演给你看。我可不是好人。”她一如既往说着真假参半的谎话。
“可你也没坏到哪去。”
“后悔了吗?”
“求之不得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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淦!明明之前想写:呜呜姐姐不喜欢小奶狗,那我只能囚禁姐姐变狼狗了。
结果好家伙现在变成了:呜呜姐姐不喜欢奶狗,那姐姐喜欢忠犬吗?【星星眼(???)】
这个故事和之前的脑洞出入的结局差太多了啊喂!!9命啊
我的手和我的脑子仿佛是两个分裂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