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撞击越来越快,肉粉色阴茎刚进入穴口,又被抽出来,只在门口光顾。
刚才用手指插进这里,阿姐的表情看上去并不舒服,更别说他身下这根东西,所以他小心地肏着,只进入一小截。
瑞玉抱紧少年的脖子,仰头弯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像濒死的天鹅。
容折感觉到吸着自己的软肉在急剧收缩,进出更为困难,不自觉地加大力度。
濒临高潮的瑞玉像一叶小舟,被他一撞一撞地上不了岸,只能夹紧他那根粉色肉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少年不知不觉入得更深了,每次只留下一半在外面,做着活塞运动。
待忯月的热潮冲刷至龟头,容折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抵在最深处,马眼一股一股射出处子浓精。
“阿折…好厉害啊。”忯月抱住他,容折的性器又往里进了一些,感觉到前方的阻碍。
“这是什么?”说罢,用没有完全疲软的肉根往前面轻撞。
“啊…是处子壁。如果捅进来,阿折像刚才那样射进去,就会生小宝宝。”
少年偷偷把自己挪出来一点,“不要阿姐生孩子,有我就好了。”
“嗯,我有阿折就够了。”瑞玉一直以来,既忧心他的眼疾,又怕他眼睛好了以后会和自己疏远。
听到这话,在少年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容折低垂的睫毛颤了数下,阿姐很久没有亲过自己了,童年每次生病,阿姐总会安慰迷糊的他,在额头印下一个又一个吻。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也有照顾姐姐的能力了,抬起头,在女孩头上轻轻碰了下。
“以后我来护着皇姐。”斩棘截铁的语气,忯月失笑。
两人在浴房净完身子,容折勾住了她的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