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在极致的满足与空虚之间来回切换。
结果就是,男人进入时,穴肉排挤抵抗着他的侵入,而当男人要离开,软肉又极尽可能地挽留。
容瑕兴致也起来了,抽出勃起至最佳状态的阴茎,变换姿势,抬起她两条腿,搭在自己肩上,迫不及待插回去,噗呲噗呲。
若是光亮的环境,便能看到一根油光水亮的肉棒,在两片馒头肉之间疯狂进出。
男人舒服的喘息,跟着啪啪声一起进入秋岁的耳中,她突然明白男人们为什么总喜欢听女人叫春。
秋岁听了他的“叫春”,无知无觉地,夹紧下身那根物什。
她夹得太突然,男人忍住快要立刻交代的欲望,抽出分身,翻过她的身体,对着女人屁股重重拍了一下。
“啊,”这一下打重了,肯定留了红痕。
男人意识到了,大掌在臀瓣上揉捏了两把,把她揉得出了好多水。
“进来,”她忍不住了,跪起膝盖,小屁股翘得高高的。
容瑕看她背对自己,塌腰提臀,刚才被他操开的洞穴一张一合,仿佛在摸索寻找着让她舒服的东西。
她终于找到了,阴唇连着阴蒂一起,在男人肉柱上难耐地来回蹭,不得其法。
他握住女人细腰,扶着分身,肏了进去。
女人的腰瞬间软了下去,幸好他提前扶住,他拉着她双手交替在背后,自己只用一只手掌箍住她两只手腕。
这个跪趴的姿势,对于在下面的人来说很屈辱,但同样快感最强烈。
她将身体整个交给他,享受着对方肉棒与自己内壁相互摩擦而产生的快乐。
仿佛回到了原始的性交,男人性器每次都是完全没入。
几百个来回,容瑕足够尽兴了,秋岁也小高潮了好几回,而戌时将近。
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开始颤抖,那是射精的预示。
他早就松开了女人的手,准备将肉棒拔出,射在她臀上。
没想到,身下的女人察觉了,用力夹住他,不允许他的离开。
容瑕脑海中闪过一瞬,把她射满射到怀孕的念头,于是精关一开,尽数射给了她的小穴。
小穴显然吃不下那么多,将分身拔出时,就看到有浓白色的液体,随着穴口的收缩,缓缓溢出。
(如果写了,下章就是姐弟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