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房间里,只剩下肉体与肉体极致而纯粹的碰撞声。
忯月咬着一截软枕,她被少年一下下撞得舒爽极了。一边还要忍耐,现在还不能高潮,再等一等,等一等。
身体在自动迎合,性器进入的深与浅,忯月皆不知晓。吊在情欲的半空中,就算两人越界,她也只会觉得无所谓吧。
少年擎着她腰发力,阴茎下方坠着的囊袋时不时打在女孩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像是给二人助着兴。
他在做最后的冲刺,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本就极度兴奋,加上主人刻意放松了管控,离射精只有一步之遥。
忯月也感觉到它的颤动,遂放任了自己的意识,整个人快要化成一滩水。什么也不去想,无条件信任阿折就好。
终于,容折率先将性器拔了出来,抓过方桌上的瓷碗瓷瓶,将二人的“药材”收集妥当。
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不过仔细端详他脸色,还是能看出一些些不满的。
东西收了起来,少年又拿了块帕子,给她一点点擦拭干净身体。
这种事以往都是阿姐在做,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帮到对方。
太子任劳任怨,甚至越想越觉得自己幸福。
捞过软泥般的人儿,侧着将她抱在怀中,而少女只觉得困倦,半眯眼假寐。
少年的欲满足了,情还差上许多,所以抱着她也不安分,这里亲亲,那里碰碰。
得不到回应,他又在她后颈咬了咬,下嘴使的劲比小猫咬人手指顽儿还要轻。
忯月这才哼唧两下,以一种极为敷衍的方式表达她的不满。
容折有些心虚,顺着她背脊一路吻下来,到她腿间。
刚吻了两下花心,被姐姐拉回来,抱住。
“不想做了,休息一会,时辰到了叫我。”
“哦。”少年乖乖软软地应了一声。
盯着姐姐的睡颜,他眼中闪过一丝天真无邪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