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珠的快剑如风,凌厉霸道,与墨曲轻灵飘逸的剑法对上,那就是好一出以柔克刚,以慢打快。
只可惜,这刚柔交战有点怪异。
小灵对此咂嘴道:“墨管家一个男人竟然柔成这样,说白了就是软。可持珠却过于硬气了,一个女子,过刚容易折啊!”
“你懂什么?”飞鸢在一旁斜了小灵一眼,对于那个剑法轻灵,风姿飘逸的墨曲,她单手摸着下巴道:“咱墨公子这叫身软腰细易推倒,持珠以后一定是当家做主的,墨公子肯定能做好一个贤内助。”
“贤内助?这不是说女子的吗?”小灵转头看戏飞鸢,结果耳边传来一声重物落地声,她忙扭过头去看,就看到墨曲被持珠压在了身下……
飞鸢在一旁好心为她解释道“墨公子在你说出‘贤内助’三个字后,他就一个失手,被持珠夺了剑,踢了一脚,然后……他伸手握住持珠的一只脚,就把持珠顺势搂在了怀里,当持珠半空屈膝一击中他的要害后,他就啪嗒掉地上,现在他肯定很疼。”
小灵的嘴巴里都能塞下一颗鸡蛋了,飞鸢解说的很精彩,墨曲此时的样子……真悲惨。
啧啧啧,这下就算不断子绝孙,以后与持珠成亲后,也免不得因为这回留下的阴影,要好些年做不成男人了。
持珠伸手想推开墨曲,可看着墨曲脸色发白额头上都冒冷汗了,她便有些担心的伸手拍拍墨曲的脸,皱眉喊道:“喂,你没事吧?不会又要晕吧?”
墨曲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望着持珠苍白虚弱道:“持珠,下回能不用这招吗?真的会把我废了的。而且,我是有事问飞鸢,不是想那她怎么样,毕竟她那么老了,又没你好看,我怎么可能不要你这朵鲜花,反而去啃她那根干草呢?”
小灵及时出手点了飞鸢的穴道,她还想听墨曲接下来怎么和持珠和解呢!怎么可能会让飞鸢去上前咋咋呼呼的捣乱?
飞鸢心里都要气炸了,这个死小灵,为了看热闹,竟然阻止她报仇?
臭墨曲,等着吧,等我穴道解了,我一定拿刀劈了你这嘴缺的混蛋。
持珠就算之前不信,现在也信了,毕竟墨曲说的是实话,她容貌是胜过飞鸢,年纪也比飞鸢小很多,按照男人的心思,的确她更容易让男人喜欢。
可这份因色而来的喜欢,她却一点都不稀罕。
“啊!”墨曲惨叫一声,刚才持珠就攻击在了他大腿上,此时又踩一脚,他大腿一定青了。
小灵这才看清楚,墨曲揉的是腿,而不是什么要害之处,得!她之前白担心了,墨管家这老狐狸,可宝贝着他自己的身子呢,哪能让持珠随便踢坏他的……嗯哼!想想还真有些害臊,她还是先走吧!
持珠踩了墨曲一脚,便提剑走上台阶,来到飞鸢身边,伸手为飞鸢解了穴道,面无表情淡冷问道:“他刚才要问你什么?”
飞鸢一听持珠问这个,她便勾唇一笑说道:“还能问什么事,不就是拂如郡主递拜谒找他的事吗?也不知道他墨君多有本事,竟然能让那位智比东方的拂如郡主,不远千里跋山涉水的从巴蜀来到了长安,心心念念只为求见墨曲公子一面,好以解相思之苦。”
“飞鸢,你不要胡说,我根本不认识那位拂如郡主,也不知道她拜访我所为何事。”墨曲已经站起来了,瘸着腿上了台阶,来到持珠身边,他瞬间从凶巴巴的暴怒男人……变成了一个可怜兮兮的无辜者,眼中含泪拉着持珠的衣袖摇着说道:“我真的不认识她,你要相信我,珠珠……”
持珠抬手捂住墨曲的嘴巴,转头看了墨曲一眼,便给了他一巴掌,转身向着桃夭门前走去。
飞鸢一见持珠走向桃夭,她便转身跟了上去,拦住持珠后,脸红小声道:“将军又与公主白日胡闹了,你要是没有太重要的事,还是晚些时候再来吧。”
持珠以往守门倒没感到如何心里不适,可自从对墨曲有那么点喜欢后,听到那种男欢女爱的声响,总觉得身子莫名的发烫,这种怪异的感觉,让她因无知而害怕。
“珠珠,你的脸颊真烫,心里又胡思乱想什么呢?”墨曲站在持珠身后,轻笑在她耳畔回荡,撩拨的人心更乱如麻。
持珠再次因为心如鹿撞而红了脸,明明是生他气的,可他一靠近她,她就忍不住脸红,真的很没出息。
飞鸢真的受不了了,她总算明白,当初花镜月没有和洛妃舞在一起时,为什么会总暴躁的和展君魅打架了,因为真被虐的非常火大。
可她打不过墨曲和持珠,只能灰溜溜的逃走了。
上天不公,为什么她这么贤良淑德的好姑娘,会至今都无人问津呢?
是天下男人都眼瞎了?还是月老打瞌睡,把她给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