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韵见他如此忧愁的样子,便伸手把他的手握在手里,笑望着他问:“你在为什么事烦心呢?莫不是,怕我去当唐氏的凤王,自此左拥右抱,把你这美人儿给冷落了?”
“你敢试试看,看我不咬断你的脖子,扒了你的美人皮,一口一口活吞了你。”展君魅说的凶狠,可样子却一点都不凶狠,那眼神更是温柔带着宠溺,把她抱在怀里,珍视的如珠如宝般呵护着,小心翼翼,吻都是轻柔至极的。
上官浅韵笑歪在他怀里,腰下横着他强而有力的手臂,脸颊上是他柔软的唇,落下轻如羽毛的吻,她双手把玩着他一直手,细细的抚摸他的手指,唇边含笑道:“子缘,世间什么都能作假,唯有人的眼睛最能透露真相,而你我彼此了解彼此那般深,气味与眼神,都熟悉到永不会忘,又怎能被他人一副皮囊所蛊惑呢?”
“你说得对,是我太杞人忧天了。”展君魅埋头在她脖颈间,深呼吸落下一吻,闭上双眼去感受她身上那种熟悉的幽香,凤血的香气淡去了,而她自身那种女儿香,却独特到他记在了心里,独属她的味道,没有人可以以假乱真。
上官浅韵安静的被他这样抱着,双手拿着他温热的大手,放在脸颊上摩挲着,闭着双眼翘着唇角说:“子缘,你的手变暖了。”
“因为你怕冷。”展君魅的手以前很冷,可自从与她相处以来,知道她很怕冷后,他便让墨曲为他调养了身子,手也变得暖起来,包裹她一双小手时,能很快的为她暖热。
上官浅韵躺在他怀里,睁开明眸看向他,他的点点滴滴温柔,都让她很是眷恋,包括这一句温情的话,因为她怕冷,所以他的手就暖了。
展君魅低头与她额头抵着额头,这样近的距离,看不到她美丽的容颜,却能最清晰感受她的温度与气息。
“子缘,记住,龙儿的龙字后,还有一个字,那个字是……”上官浅韵的唇在吻上展君魅的唇时,在展君魅被翻过的手心下,隐秘的写下一个“兰”字,那是她母亲的名讳,在她母亲去世,他父皇为缅怀她母亲,为她改的乳名便是——龙兰。
而这个名字,今生不曾出现过。
只因今生她母后没有死,故此这个名字,只有她知道,除了她之外,再无她人知晓。
她告诉展君魅这个被尘封在前世的名字,只为让他能找到真正的她,而不是一个虚幻的影子。
展君魅紧握住她的手,他会把这个名字刻在心里,永远不会忘记。
那被龙凌派来的轻功高手,在监视他们夫妻时,便看到他们夫妻抱在一起亲热,他们英明神武的少主,竟然这般贪图美色的,大白日就抱着那位上官氏的公主,滚到了床榻上翻云覆雨,那听的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让人都再也坐不住了。
幔帐后,展君魅已感觉到那人离去了,可美人在身下,他岂能辜负这大好风月?
上官浅韵本以为就是陪着他做戏,谁知这色狼竟然假戏真做,把她又好一番折腾。
而另一边,飞鸢陪着凤凰长老去了丞相府,一到丞相府前,飞鸢就想晕过去了。
凤凰长老还是那般风风火火的,竟然跳下了马车,就往丞相府里闯,丞相府的守门卫拦她,她却把人家一个个大汉给打倒在地,简直就是踩着人肉垫子进的丞相府。
飞鸢赶紧挥手让车夫走,幸好今儿用的是辆没大将军府标记的马车,要是用了带有标记的马车,那大将军府的脸可就丢光了。
凤凰长老一路挥袖扫开了那些挡路的人,东找西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唐芊,最后从袖子里拿出一条火红的三角头小蛇,把小蛇往地上一放,她就跟着那小蛇身后向着后院闯去。
丞相府的仆人成群结队的追着喊着:“不能进去,那可是后院,站住,你这疯女人站住……”
凤凰长老才不会理会身后的鬼哭狼嚎,她的小乖乖跑的可快了,她挥袖翩然飞起来,一路飞檐走壁很潇洒的追在蛇后面。
丞相府的仆人是追不上那个白发妖女,一个个的很快就把人跟丢了。
没办法,只能搜府了。
一定要抓住那个白发妖女,太猖獗了,竟敢青天白日大闹丞相府,当他们这里是菜市场啊。
绿荫小筑
凤凰长老见她的小乖乖顺着那条两旁垂杨柳的青石砖路,便上了那条石拱桥,她在后小跑着追上去,过了石拱桥,便来到了刚才看到匾额高高挂起的绿荫小筑,这里倒是景色不错,水上建筑也很美,总之是个不错的好地方。
“啊!不要……不可以……呜呜呜!青青,我错了,不要这样……”唐芊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似乎在挣扎,可是却挣扎不开坏人的桎梏。
凤凰长老一听到唐芊的声音,她便转身看向远处紧闭的房门,身形诡异如一阵风刮过去,一脚粗暴的踹开了房门,结果……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柳亭被人打断了好事,自然很是不悦的转头,结果他看到了什么?一个穿着红衣的白发妖女?
唐芊衣衫不整的被压在床上,要不是凤凰长老来的及时,她真要清白不保了。
凤凰长老对于这个敢欺负唐芊的狂徒,她挥袖便甩出一根红线,上面是一把似羽毛的银色小刀,有手指那么长,可却在红线缠在柳亭脖子上时,她纤指微微一动,就让柳亭的脖子见了红……
“不要杀他!”唐芊衣衫不整的跑下床,冲着凤凰长老就大哭道:“你要是杀了他,我就守寡了,呜呜呜……”
“守寡?”凤凰长老眉心紧皱起,指尖一挑那红线,便收回了她自制的玩耍武器,伸手指着那个袒露胸膛,就差没把裤子脱了的男人,她脸皮都在颤抖的咬牙问:“你是说,你不嫁给龙家少主,要跟这个狂徒过?”
“什么狂徒,我家青青可是斯文君子。”唐芊嘟嘴很不乐意的哼哼,完全不知道他们这副样子,根本就是有辱斯文。
柳亭也就清醒一会儿,便有脸色潮红的单膝跪地,很是难受的喘着粗气。
“青青……”唐芊忙跑过去想扶起柳亭,可她却一下子被柳亭拉抱在怀里,她又吓得,哇哇大叫:“不可以啊,你冷静下,真的不可以……啊!好疼啊,你干嘛咬我?呜呜呜……”
凤凰长老在门口站着,她也发现这狂徒的不对劲了,似乎中毒了吧?
柳亭完全失去了理智,对于唐芊的哭喊充耳不闻,只是凭着男人的本能,想抱着怀里温软的女子发泄让他痛苦的*。
唐芊伸手胡乱的阻止柳亭要扯她肚兜系带的狼爪,扭头气的脸通红咬牙道:“长老,您还不快来帮忙,真想亲眼看着我失去清白吗?”
凤凰长老这才反应过来,她忙进了房间,走过去,抬手一个刀手劈晕了那个放肆的狂徒,没看到她老人家在一旁站着吗?竟然还敢继续欺负唐芊,不想活了。
唐芊抱着昏迷的柳亭,总算是长松了一口气:“长老,您要是不来,我今儿一定清白不保了。虽然我不介意成亲前和他怎么样,可是你不是说那什么第一次疼吗?我有点害怕,特别是青青刚才很疯狂的样子,我就更怕了。”
凤凰长老粉白的脸一红,她这也是年轻的时候,听成亲的妇人说的,到底疼不疼……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那能知道这些事。
唐芊费劲的把柳亭扶上了床,拉被子给柳亭盖好后,坐在床边大喘气道:“长老,您怎么会然来长安了?”
“没什么,那几只鸟都离家出走了,我一个人呆在忘忧崖有些孤独,就想来长安看看你,谁知一来就看到你……”凤凰长老虽然看着有些大大咧咧的,可毕竟是活了一百岁的老妖精,再没怎么解除过人,可也知道凤女回归之事,事关重大,不能随便和人说的。
特别是,唐芊这个嘴上没把门的小丫头,她可要防备着她把这事说给她父亲的人听。
“鸟又离家出走了?”唐芊记得从她去了忘忧崖后,每年大长老都会给凤凰长老送好几回鸟,全是灰说话的。
可那些鸟没有撑过一个月的,不是离家出走,就是被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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