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传话的。”龙隐虽然也很想与这位墨管家一较高下,可比起与人较量,他还有更为重要的事要办。
墨曲听对方说是来传话的,便拱手客气道:“敢问兄台是要见君魅,还是公主?”
“上官浅韵。”龙隐可不会尊称上官氏的公主,而是几分不屑的直呼其名。
墨曲心下思量过,便伸手道:“请!”
龙隐没想到这位墨管家如此好说话,竟然以翩然落地,意思是带着他去见上官浅韵?
墨曲牵着持珠的手前面走,丝毫不担心身后的男人会对他没不利。
凡是高手,皆过于骄傲,从来不会屑于背后偷袭人,这是令高手不耻的行为。
龙隐跟在他们身后,之前他看到这位姑娘趴在墨曲背后,还以为她是个娇羞的小姑娘,可当拔剑而出时,他见识到了世间最强的一柄利剑,人形剑。
持珠回头看向那名男子,总觉得对方的目光过于炙热,好似在觊觎着什么宝贝。
“珠珠,你先回凤仪阁通报公主一声,也好让大家准备好……迎客。”墨曲是个男人,自然了解男人,这个人胆子很大,竟敢当着他的面,觊觎他的新娘子。
“嗯。”持珠不担心墨曲会被这人所伤,抽出被墨曲握着的手,她提剑便要离开,却不料被墨曲自后抱住,她的脸,不由得有些发烫。
“这几日好好休息,其他事都让别人去忙,我要在洞房花烛夜,看到我最美的新娘子。”墨曲低头亲吻一下她发热的脸颊,才勾唇一笑,心情很好的放她离去。
持珠提剑头也没敢回的离去,觉得今日的墨曲真的是莫名其妙的很。
龙隐知道墨曲这是什么意思,意思不过是让他打消心里的念头,因为那位持珠姑娘即将要成为他墨曲的妻子。
墨曲就是在警告对方,休要觊觎他的新娘子。
龙隐是对持珠很另眼相看,可却也不会去做夺人妻之事。只是觉得可惜,这样的女子,他没能早点遇到。
持珠是用轻功飞回的凤仪阁,回来后,被飞鸢拦了下来,说公主和驸马暂时不方便。
可那个人即将到来,公主若是不出来,耽误了什么大事,也是不好的。
飞鸢没办法了,只能拉持珠到一旁,告诉持珠,公主和驸马到底在做什么事。
持珠听完后,就红了耳根子,回想之前墨曲在墨苑对她做的事,难道便是男欢女爱情不自禁吗?
一种很奇怪折磨人的感觉,也真不怪公主每回都推拒着驸马了。
墨曲带着龙隐来了凤仪阁,可是凤仪阁外的几个姑娘家家的,怎么瞧着一个个的神情如此古怪?
飞鸢上前有些不自然的咳了声:“公主驸马已经歇息了,墨管家,有什么事,能不能明日再说?”
墨曲一听飞鸢这话,又见飞鸢对他挤眉弄眼的,便知道君魅和公主的那个歇息,是个什么意思了。
龙隐皱眉道:“不行!这事很重要,我必须要立刻见到她。”
墨曲觉得这人很不懂事,没听飞鸢说了吗?人家夫妻已经歇息了,这个歇息的意思难道所指还不够明白吗?
屋子里的展君魅,虽然还想再要一回上官浅韵,可外面也太吵了,他只能起身穿上衣服去看看,是谁大半夜的来凤仪阁打扰他们歇息。
房门被打开,飞鸢他们退立一旁,瞧展大将军的脸色,可是很欲求不满啊!
龙隐在见到展君魅时,便抱剑恭敬的行了一礼:“龙隐见过少主!”
展君魅一瞧来人是龙隐,便更是不悦的蹙眉问:“你来有何事?”
“龙凌长老邀请……”龙隐在展君魅的目视下,他改了口道:“邀请凝香长公主,长安城外五里亭一见,时间定为明日下午申时。”
“龙凌?”展君魅皱了下眉头,看向龙隐淡冷道:“知道了。”
“龙隐告退!”龙隐抱剑拱手行礼,转身飞离了凤仪阁,不用多想,他也能从展君魅脸上看到欲求不满。
唉!他这回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回去后要与龙凌长老说,以后可不能晚上传话了,因为他们少主很没空。
展君魅在龙隐走后,便回了房间。
墨曲望着那被大力关上的房门,他听到上门闩的声音了,呵呵,君魅也是够了,就那么贪色好欲吗?
飞鸢挥手让大家都去休息,也不想想,有将军在,谁能伤得了公主?根本不用她们在整夜整夜的守门好吗?
墨曲送持珠回房后,自然也离开了凤仪阁,唉!还有五日,真是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啊!
真恨不得,明日就当新郎,娶新娘,入洞房。
男人心里最想的,其实还是抱得美人归,入洞房。
且说展君魅回屋后,上了床,没容怀中人问他什么事,便又激起一场新的战乱。
上官浅韵觉得这两日以来,展君魅可有点过分了,那有这样纵欲个没完没了的?
展君魅这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后,便埋头在她肩窝出,喘息着平息欢爱的余韵。
上官浅韵慵懒的浑身无力,感觉骨头都酥了似的,伸手都没力气推开身上的男人。不过,那怕都累成这样了,她还是不忘问:“刚才外面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