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让我等明白人和人之间有差距的,现在坟头的草都一尺高了,等帝师听闻今日之事,有你好看,呵呵。”
“说起来,有些人身居高位却是禽兽不如,可惜我手无缚鸡之力,无法为文祭酒伸冤,但愿文家这个小祖宗能够拨乱反正,哎。”
阮棉默默听了会儿,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当即告辞。
她前脚带着大白狐回到酒楼,端和真人、九殿下不久后也探完消息回来。
端和真人先道:“文祭酒一生醉心学问,可以说没有仇人,同时又仇人遍天下,他眼里揉不得沙子,痛恨一切作弊的行为,曾多次揭发科举舞弊,断了不少富家子弟的前程。”
阮棉一针见血,“能给他提供多次揭发科举舞弊的机会,这个朝廷迟早要完。”
端和真人唰啦甩开折扇,摇了摇,“这只是表象,内里却是,北文曲界断了升天路,本土的修士至今从不曾有人飞升仙界,他们迟迟找不到原因,有消息说,这个困扰所有人上万年的答案,能在文家的祖祠中找到。”
“依文祭酒的脾性,肯定不会让一堆外人进文家祖祠,所以,这就是他必须消失的理由?”阮棉的唇角噙着一丝冷笑。
“光,别生气,你尝尝这个,我顺路帮你带的。”九殿下递给她一串糖葫芦,端和真人立刻送上一支糖人,捏的是个狐狸形状。
大白狐眯了眯眼,心里骂了声阴险,转而想到阮棉要吃掉它,忽然弯起狐狸嘴,一脸期待。
怕它又想搞事,听了它心声的阮棉:“?”
大白狐的天狐血脉是不是觉醒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知识?
阮棉咬了一颗酸酸甜甜的糖葫芦,九殿下斜了端和真人一眼,这才道:“文祭酒四个徒弟魂魄的下落,我已经有眉目了,十天后你就能见到他们。”
“他们也会去祖祠秘境?”阮棉瞬间想到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