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周乾的腿挤进她膝盖,两具勉强保持着人样的躯体紧贴着,他再次汹涌不顾地吻下来,毫无顾忌地尽情放肆,胡搅蛮缠。
直至祝染被亲得哭哭噎噎,几近背过气,他才仁慈地给她一点喘息的余地,边哑着嗓子逼问:“想不想要我?”
祝染紧紧抓着他的衬衫,眼泪朦胧,哭腔浓重地“嗯”了声,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
“想不想跟我……”周乾一路吮到耳边,重重咬一口她耳朵,直白又低哑地说完最后两个字。
作者有话说:
啧啧啧,今天是超“凶”的周总。
至于真相,只是片面之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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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别枝被欠债无数的父亲送到那个人身边,
他对自己很好,什么都是最好,心情好会逗她一逗。
男人成熟稳重,少女懵懂,难免春心萌动。
她鼓足勇气站到他面前,少女怀春尽显面颊,“季叔叔……”
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温和依旧,却笑着调侃:“枝枝想要替父还债?”
他温柔带笑的目光,像羞耻的镰刀,将沈別枝从里到外剖开,无可遁形。
她突然放下了妄想,努力学习,试图一朝两清,远离他身边。
直到,她与那位阳光少年的绯色传闻飞到男人耳中。
那日,他当着学校所有人的面,闲情惬意地踩碎少年送给她的向日葵,
将一捧茉莉强行塞她手中,露出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笑,在她耳畔轻声低语:“浑身上下都写着我的名字,还敢招惹别人?”
沈别枝慌地后退,脑中闪出某些支离破碎的回忆。
最后,沈别枝做到了,她欠男人的越来越少。
但季夜鸣却将她看得一天比一天紧,生怕一转眼,她就飞走了。
他的禁忌,是谁都不能碰的茉莉——季夜鸣。
第35章
祝染被那两个字砸得头皮直发麻, 脑子里“嗡嗡”作响。
好似狂风骤雨席卷破落的村庄,来势汹汹的海浪卷向海面孤舟, 任凭危险的巨响充斥在耳边, 也无人能做出抵挡。
她用力抓起周乾的衬衫,仰起红晕遍布的脸颊,嘴唇微张, 像只偷了喝葡萄酒的小狐狸,眼泪汨汨的眼睛望着他。
试图暗示他不要再问了!
要做就做, 哪来那么多废话。
可分明他的长指已经勾起了丝绒裙边,那双幽黑的眼睛却仍旧直勾勾地锁着她的,披着像模像样的无害羊皮,绅士得活像个“正人君子”,好似非要征得她的回答, 才会进行下一步。
“染染,要不要?嗯?”
祝染:“……”
他一定是暂时性失明了。
甚至在这种时候, 周乾摸上她光溜溜的腿, 触手的冰凉细腻, 竟然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冷着声训她:“这个天穿这么点?嫌不够冷?”
“……?”
这是人话?
深秋时节, 绵雨天气,入室的风都裹挟一身入骨的寒气,但大街上还是有不少只要风度的小姐姐穿着长裙与外套。
周乾没用力, 也就意思意思。
但这一下, 打的仿佛不是腿,而是祝染精致漂亮的尊严, 当即浑身炸毛, 眼睛溜圆地瞪他, 冲着他耳朵凶巴巴地吼:“要!不做你不是男人!”
这条狗!别的狗拿手好戏是后空翻,他的绝活指定就是煞风景。
周乾顿时想起,在澜华巷,小狐狸摇着尾巴,满口嫌弃地说出的那些话。
他看起来好似并没被挑衅到,低低沉沉地笑了声,单手抬起,慢条斯理地解衬衫扣子,微仰着颈,显得嵌于上面的喉结格外锋利抓眼,眼皮略垂,昭然若揭地睨着她。
祝染咽了咽因肾上激素上升而疯狂分泌的唾液,狐狸耳朵不停抖动,有根有据地怀疑,他在故意诱惑她。
衬衫扣子松开小半,周乾倾下身来吻她,不像刚才那样火急火燎,而是慢条斯理的,比对待天越那些亿级项目还要认真百倍。
像信徒开始享用食物之前,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几乎带着带着几分虔诚去了解它的味道,轻吮她的唇瓣,叩开唇齿,羽毛一样扫过柔软的壁垒,酸甜苦辣都要一一尝个明白。
这是小狐狸喜于接受的程度。
祝染无知无觉地沉溺,自动自发地搂住男人的脖颈,假装大胆却羞涩难掩地去回应,柔软的手指也不太老实,轻轻扣着对方后颈。
之前狠揍赖小林的时候,周乾一滴汗没出,这会儿耐着性子磨小狐狸,倒是磨得他自己一身汗津津,顺着流畅的下颌线,滴进对方黑绸的发里。
直至祝染被亲得五迷三道,软成一滩水,只能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时,他才控制不住,逐渐恢复了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