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正沧注视着那张美丽到精致的脸,声音低沉的说。
“我好累……”一声低低的叹息那么虚弱而悠长,漂亮的长睫微微颤动着:“我只是希望,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让别人插手,然而对于明天,我已经不抱有任何幻想。”
“五年之前的我们不是这样的,那时我们很幸福,难道你都忘了吗?”一身病号服的男人站起来,向前一步,停在她对面认真的望着那张忧伤的小脸儿。
“可是结婚的五年呢?”岳知画气若游丝,长睫无力的低垂着,像个失去了生命的娃娃。
是啊,那五年的生活她是怎么过来的,世上恐怕再难有人能够承受了吧。
“难道我承受的痛苦就少吗?”云正沧凄然,本想抬起手来触摸她的脸,却停在空中自嘲的看着上面还在输液的针管:“过去的我们都不要再追究了,还是经营好共同的未来吧。”
大手在空中很不自在的轻轻收紧,像要抓住些什么似的。
“我答应跟你回去,可是,不离婚的事,我还没想好。”岳知画低垂着视线说完,转身要走。
“你说真的?!”身后的男人兴奋,音量不自觉抬高几度问。
“圣诞节早上,我来替你办理出院手续。”羸弱的身子站在一步之外,眸光清冷的越过他看着窗外的夜色。
“不,你不用管我,只要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行,我来处理这边的事。”云正沧喜出望外,阴郁的脸上勾起一抹带着温暖的微笑。
“也好,那我就直接去机场了。”说完,岳知画没再停留,直接走出医院病房。
外面的夜色已经深沉,不知不觉间时光已流逝了这么多。看着外面像迷一样的天空,她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未来会不会顺心如愿?
冷烨的车队不在那里,许是因为生气已经提前离开了,岳知画并不担心,因为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她多少对这座城市也有了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