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忧眯着眸,“何止如此,瑾安侯身边可还有一位季家子嗣,睿王能带兵造反,可多亏了这位大哥。”
魏驸马噎住了,这才回想起睿王身边似乎有一个谋士叫季昶!
魏驸马心如死灰恶狠狠地瞪着季无忧,“不错,当初季家满门确实是我做的,不过我也是受了皇上指使,皇上看不惯季家独大又不好被浔王记恨,所以才秘密通知我去解决季家,不留后患。”
季无忧冷笑,“你可知为何皇上立了戚曜为太子而非浔王?”
季无忧一下子就戳破了魏驸马的挑拨离间,皇上对戚曜如何,季无忧最清楚不过了,怎么可能拿戚曜去赌注,当初皇上可一味扶持季家替戚曜做后盾。
季无忧最不相信的就是皇上会做这件事。
果不其然,魏驸马眼中划过一丝慌乱和疑惑。
能跳过儿子立孙子,这绝对让人无法琢磨。
季无忧嘴角一勾手中长剑一挥,魏驸马惊住了,带着一股不可思议的看着季无忧,身子缓缓地倒下。
“本官就是要你死不瞑目!”季无忧擦了擦手中长剑,“别着急,我一定会给你多找几个伴。”
说完,季无忧头也不会的离开了大牢,心里一股浊气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更加压抑。
“瑾,安,侯。”季无忧思索着这三个字,嘴角勾起一抹邪魅似的笑意。
不过短短数日,那个掩藏在心底已久的事情终于有了答案,原来戚曜并非浔王之子,而是皇上的外孙子。
棋盘上操纵的自始至终都只有皇上一个人,包括自己全都是棋子。
那日皇上将季无忧招进宫,对于季无忧杀死魏驸马的事只字未提,反而帮着掩藏几分。
“季爱卿,如何能消灭心中仇恨,一心一意辅佐太子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