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荇从闸外提来微温的白开水,兀自含了一口,俯下身,托住他两颊,嘴对嘴将温水渡入。
云荇没有忘记初衷,要的就是冒犯他。
连秦喉间发出抗拒的低鸣,很快就淹没在吞咽中,他虚弱乏力,但意识依旧清醒,云荇每次的动作都很直接,温水渡尽,就伸出软舌,轻轻地在他干裂的唇边勾一圈,还想撬开他的贝齿……
她顺势前倾,将重心倚在他胸膛,双手搭在他肩上,看上去就像寻常的服软,是下位者的姿态,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他被她压迫到了床角,后脑勺抵在墙边,却还是要承受她强横的进犯。
连秦支起身体,拼命将她向后推,云荇将被推离前,抓住了他的衣襟外扯,肌理分明的胸膛大片暴露在她面前,因惊怒而频频起伏。
云荇拭掉唇边的水渍:“师兄还想绝食明志吗?师妹有的是法子亲自喂你。”
他的恨声虚弱:“你简直不知廉耻……”
“廉耻?师兄霸占我的机会去南郊下棋时,可有想过廉耻?”
连秦怔然:“你说什么?”
云荇想去抚他的胸膛,手还没碰上,就被打开了。
“别碰我!”
“看来你生龙活虎得很。”她退后几步,向闸外喊了句进来,一个蒙面的壮汉随即带着一捆细绳入内,将连秦双手绑起,悬在床架上。
如愿地从落魄少年眼中看到惊惧,云荇知道这一步走得没错,她确实可以自己亲自动手,但此时暗镖的威慑更重要,她只雇了他五日,后事还需自己铺陈,万一哪天连秦康健了,发现她身侧已经无人协同,云荇的筹算可就减半了。
暗镖离开后,云荇遂了心意,抚上他光洁的胸膛,她的食指与中指和连秦一样,都因为长年累月地夹棋子而生了薄茧,二指沿着他肌肉的弧度滑过,停留在他粉褐的乳头,云荇一口含了上去。
“师兄,你若好好吃饭,我便不再拘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