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可以触及的恶魔。
她用手臂攀上人鱼的脖颈,人鱼顺势低头,动作间长发铺散了安蝉整个肩胛,滑凉得让她觉得自己进了一团藻荇群。
人鱼的身体微微紧绷。
他伸出舌尖舔上了安蝉的眼皮,那几滴别人的血液被卷走。
高挺的鼻尖又向下,抵在她的脖颈边慢慢滑行,湿坠的长发包裹她,鱼尾挣开她弹动的双腿,向前一压,牢牢顶在安蝉的两股间。
人鱼的腰际有一块鼓出来的暗囊,他用布满鳞片的尾巴绞住安蝉的小腿,刮过细腻的肌肤,然后沿着腿根摩擦起来。
安蝉的小腹肿胀到都有了一股尿意。
破碎的裙子被蹭开,露出白净的大腿,她被迫骑跨到人鱼的身上,双腿夸张地岔开,柔软的穴肉在人鱼湿滑的腹肌上粗暴磨动起来。
安蝉把手放到人鱼的胸膛上,她在混乱中喘息,指甲深深挖进手能触碰到的任何一寸皮肤,但是连一点印子都没能留下。
人鱼像年长的父辈一样任她纠缠撩拨,那张优雅高贵的脸上充满了古画一般的静谧感。
他有雕塑般的肌肉线条,大颗水珠顺着张驰的胸腹滑落蜿蜒,一直落到腰身与鱼尾相连的地方,那里有一块鳞片突兀地鼓起。
鳞膜中的性器官终于探出了头,根茎虬结的生殖器和人类非常相似,或者说也像海豚,但是要更硕大。
人鱼用充满水珠的胳膊拥住她的肩背,从尾椎一直摸到脊背,然后展开蹼爪,手指一根根收拢,捏住了安蝉的腺体。
就在那一瞬,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安蝉脊柱窜起,浓烈的香味几乎是狂热地,不留余地地渗透进了她的骨髓……
仅仅是一个抚摸,她就快要高潮了。
——
(在鱼总眼里,他前天之所以去找蝉宝是因为她其实在不经意地呼唤他。蝉宝在中国的故乡供奉各种古神,她们族供奉的就是鱼总。那些孩子几乎都是人鱼可以随意挑选的“妻子”。
鱼总一开始去找安蝉的时候也不是真的毫无理智地发情,他觉得蝉宝腺体坏掉了,准备去帮忙修复,只是一种长辈的关爱。
然后鱼总就被老婆来了一枪。)
鱼鱼:……嗯?
解释这么多是因为我更新慢,后面的谜底慢慢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