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 做个实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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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六章 做个实验

若非和葬月关系不错,见识过影月割出的伤口,也知个中缘由,事先做了准备,就凭这些伤,就能生生把她毁掉了。

将衣物一一除下,每见一道伤口,便在心里记一个数,一遍数下来……千刀万剐某些人的条件都攒够了。

在心里恨恨记下,伸手拉过一旁的木盆,又起身拿过矮桌下的水壶,把水倾倒在木盆里,从脱下的衣服堆里翻出一块绢布,蘸了水擦拭起身体来。

女人爱洁,天性如此,带着血腥气也许还能睡着,但一天奔走鏖战下来,那些汗渍污物是绝难忍受的,先前没有条件,更没有时间考虑这些,一旦生命不再岌岌可危,这些自然也就首先提上日程。

平心而论,幽绝或者说鹤舞真叶是个极漂亮的女人,模样气质和陈黎她们是一个级数的,尤其这一身嫩白滑凝的肌肤,甚至微胜古小西一筹,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吞口水……当然现在差点意思,乳白药贴粘的多了点。

但总得说来,细长的手指捏着绢布,沾水轻轻擦拭身子,动作轻柔,也算可以入画的景色了,尤其偶尔擦到痛处,眉头微蹙,唇抿切齿的模样,更是一景,只是能看到者少。

绢布自上而下,翻山越岭,最后落于脚踝处,剩下的,脚一抬,纤白玉足便到了木盆中,十根不着丹蔻的趾头互挠互搓,也不用那般小心费事了。

洗着洗着皮肤渐渐泛红发烫,心里也有燥感上漾,手按了胸口一下,便知出了什么事……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

抬脚将木盆踢翻,束声成线,朝外面喝了一声,“过来!”

不多会儿,张涛推门进来,幽绝也不管门锁着他怎么进来的,而是直接问,“何时做的手脚?”

“进来杀人的时候……寻思着可能有用,就提前往水壶里放了点,药一直在身上,不能浪费了不是。”张涛平静的回答,就像顺手做了一件最微不足道的事情。

幽绝面色潮红,眼神也怒焰腾腾,“如今这情形,你还有心思想这些?”

“就想做个实验而已,毕竟你们的实力是相仿的。”张涛真正要对付的是谁不言而喻,不过看了地上的木盆之后,有些失望地摇头,“可惜,你不是拿水来喝。”

药喝进肚子里,跟抹在身上完全是两个概念了,所以……今晚也不做多想了。

“过……来。”幽绝气喘吁吁地道。

张涛小翼地走过去,“有何吩咐?”

“抱…抱我去床上。”幽绝浑身烫红的如同煮熟的虾子。

面对这等好事,张涛犹豫好一会儿,才跨步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去……整个过程,都在暗暗警惕着,心神没一刻放松。

人放到床上,却没能脱身,幽绝伸手勾住他脖子,“既然这样了……我不介意。”

红唇奉上犹豫一下,也就不客气了不久之后,床吱吱扭扭叫了起来,也不怕吵醒了外面的夜无数断刃从男人身体里横冲直撞地出来,带着血肉,扎进四周的木墙上,神奇的是,没有一片往下冲,去扎那个女人。

把尸体从身上掀下,拨落在地,女人坐起来,拉过堆在一边的衣服,当然都是男人人,很快摸出两把兵刃来,分执两手,比划一下,“真是好东西啊。”

带着得意又满足的笑容,身子一侧,伸出玉足,踏在死尸脸上,碾了一碾,“你个蠢货,真当我看不见你动的手脚?只不过所求不同,将计就计,各取所需罢了……嘻嘻,看来我这身体还值钱的很嘛。”

说着,站起身来,分执两把武器,踏在尸体身上,“死鬼,你说我将来有没有执掌两大杀手组织,成为杀手界的女皇呢?”

“醒醒。”

没想过有谁能回答,所以突兀传来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唬了她一跳,两件武器交护在胸前,“什么人?”

一声破空!

这就是回答!

女人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身子化作虚无,险之又险的避开,只是武器却双双落在地上,当啷当啷两声响。

女人再显形时,一到了床边,手里拿着的,都是她自己的东西了,朝外喊道,“上次偷袭我的也是你!”

哗啦!

窗户破开,一道身影冲来,手中武器黝黑无光,却带着阵阵寒意。

女人从床边消失,声音从屋外传进来,“既已知道你的存在,下次必取你性命!”

现在的状态,别说杀人,不死已经不错,还是先离开,再从长计议,只是可惜了那刚刚到手的两件王兵……还没捂热乎呢!

那道身影并未追赶她,俯身捡起那两把武器,验看一下,淡淡说了一句,“还差三件。”

话落,人翻出窗外,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北方,千里之外。

昏暗的堂室中,烛火摇曳,不是停电了,只是这里上百年来,点的一直是蜡烛——白色的蜡烛。

堂室正北的墙上,吊着七盏琉璃灯,成北斗七星状,只是此刻已经灭了两盏。

墙壁正前方,放着七个软墩,也按七星状摆着,与琉璃盏一一对应。只是此刻,只有一个人坐在那里。

萧命轻轻擦拭着空心,这把倚之性命的盖世杀器,陪着他死里来活里去许多年了,想要他放弃,已经不可能了,所以不管是谁来抢,都唯有拼命而已……你的或者我的。

吸一口气,抬头看一眼琉璃盏,他没多少情绪,“老三也死了,下一个,应该就是我了。”

“也有可能是我。”萧爵背负双手,出现在门口,往里望了一眼,慢慢踱步进来,在天璇位坐下,“你说我们两个谁的可能性大一些?”

“我。”萧命当仁不让。

“我也希望是你,但明显不会,你们好歹有几分香火情,怎能不多加考虑。”萧爵说的也实在。

“好像你也帮过他,就在不久之前,事情还热乎着。”

“又不是真心的。”

“若真的是他,没有区别。”

“若……难道还能有别人?”

“没有亲眼看见,仅凭两盏琉璃灯……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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