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四血染南京之不可挽回的错误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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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他自然不希望我这个铁杆的校长派系成员得到什么大的功劳,从而影响到他的地位;要知道,按照我一向的战绩和水平,要是让我当上了南京卫戍司令,几乎必然又是大功一件,再灭掉几万倭寇,校长的威望会更高,地位会更加牢固;那么汪兆铭胜选的几率就又小了许多,这样一来,他还怎么和校长对抗?他还如何取得党内最高领导权,他还如何谋取国家最高统治权?他还怎么实施他的曲线救国计划?

我出身黄埔军校,从父亲开始就和校长有着深厚的不可分割的密切关系,就算是父亲下野经商之后,也多次支援校长度过难关,包括和苏联的对抗;而我在毕业之后不仅担任过校长的贴身侍卫长,还和校长在西安共患难;而后又进入了校长的嫡系部队,渐渐的发展了自己的军队,成为了真正的嫡系中的嫡系,也没人问过我的意见,不管我愿不愿意,我的身上已经被牢牢的烙上了校长派系的印章。

而我又是目前风头最盛的校长派系将领,因为我的存在,让全军的将领都变得更有信心,变得对抗战有了希望;从而使得汪兆铭和何应钦的主和派系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不少将领恢复了信心,脱离了他们,我就是不想和他们闹僵,不仅从父亲那儿说不过去,他们也早就把我给当成敌人了。

说是话,我真的很讨厌这种政治斗争,但是我一旦走到了这种位置,想不接触也难啊!人无害虎意,虎有伤人心,我便是不想与他们为敌,也要注意防备着他们,这些人,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标准的政客!肮脏的政治!

算了,还是看着校长吧,校长是老手,汪兆铭还不一定玩的过校长;由校长和父亲的保护,汪兆铭暂时还不敢动我,若是敢动我,哼!我也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

“哼哼!我只知道一句话,子曰,不耻下问,汪院长久读诗书,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吧?再说了,云海也不算是“下”吧?汪先生,要是您也懂得这个道理,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我真想不通,当年,您是怎么想起来要去刺杀清廷摄政王的?还有那之后的事情,我们都心知肚明的!”程老将军很是不屑的瞥了汪兆铭一眼。

汪兆铭自刺杀清廷摄政王之后名满天下,成为他进入革命高层的最大政治资本,虽然很少有人谈论那之后的情节,比如摄政王将很多的名字名画赠与汪兆铭,汪兆铭被那摄政王感动了,不仅没杀,反而还如此厚待!于是汪兆铭甚至还有一段时间投诚了清廷,那个时候,正好是清廷打算用怀柔政策内部分化瓦解革命的时期,汪兆铭走了大运。

世人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

汪兆铭的眼神顿时就变得不对了,表情也变得很糟糕,显然很不满意;但是对方是革命元老,资历在他之上,还拥有兵权,明显不是他动的了的;他也无能为力,只好气哼哼的坐了下来,不再看我们;汪兆铭和这里的部分人是很不对付的,比如已经和我交好的川系、桂系和湘系。

很快,该来的都来了,因为是重要的会议,自然也没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出现在这里的都是实力派大佬,包括那位我久仰大名的云南王,龙云;山西王阎锡山,似乎阎锡山主席有些不愉快,面色不好,也对,太原才刚刚失陷,心情如何能好?还有我素未谋面的,程潜老将军给我介绍的顾祝同将军还有胡宗南将军等。

龙云主席对我很是友好,一见面就握住我的手:“素闻定倭将军作战勇猛顽强,身先士卒,威震敌胆;深得部下爱戴,对待部下也一视同仁;将来等我滇军抵达,还要拜托将军多多照拂啊!”

我连忙向龙云主席敬礼:“那是云海分内的职责,如果滇军划归云海指挥,云海自然会一视同仁,绝不会偏袒谁。”

阎锡山主席也是很友好的握住我的手,操着一口标准的山西方言:“久闻定倭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少年英雄啊!若不是将军在上海和国防线大量歼灭倭寇,我们在华北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啊!虽然太原还是丢了,不过主力尚存,还要多多感谢将军啊!不知道何时才能和将军并肩作战呢?”

我感到受宠若惊,这些个地方实力派为何都对我如此友好?先是桂系川系湘系,而后又是滇系晋系,这还真的是让我意外啊!

不过意外是意外,话我还得说:“那是云海应当做的!阎主席不必如此;至于协同作战的问题,只要委座同意了,云海自然会率军北上,抵御倭寇南侵!”

滇军似乎还有十几天的路程就可以赶到了,只要他们按时赶到,应该还赶得及参加南京保卫战,滇军的强大很是让校长心慕,我也很想见识见识;晋绥军被拖在山西,是华北战场的主力,自然是到不了的;至于顾祝同将军和胡宗南将军,那也是久闻大名了,尤其是胡宗南将军,在淞沪战场上虽然没有见面,但是也协同作战过。同属黄埔出身,我们之间自然要亲近些。

和程潜老将军稍微聊了一会儿,大概几分钟的样子,校长就到了;情况紧急,越早确定越好。

“委员长到!”一声响亮的通传,全体与会大佬纷纷起立,我也跟着站了起来,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高等军事会议;几个月前,我还只是一个校长的侍卫长而已,而目前,我已经有资格参加这场最高权力者的角逐了。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虽然在这里,我的军衔是最低的,这里的人,几乎每一个都是二级上将以上的军衔,我也是最年轻的,资历最浅的,参加这样的会议,我不免的有些心里发憷。

“云海,你到这里来。”校长笑着朝我招招手,指了指校长右下首的第一个空位,我这才注意到那里没有人:“校长,我,坐那里?”我问道。

校长点了点头:“对!你坐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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