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狂妄的波田支队民族的伤痕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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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处搜寻那个最让我感到痛恨的身影,那个穿着高级军官服饰的波田重一少将,最重要的就是杀死他,只要杀死他,这些台湾兵一定就会不攻自溃,要是波田重一在这里的话,他应该是在被团团围住中央方向,那里是台湾兵数量最多,抵抗最为强烈的地方。

台湾兵之所以往中间靠拢,我想不仅仅是出于战术的考虑,想要击破我们的隔断攻击战术,要不然不可能会如此的不顾我们的正面攻击,而是全力以命换命的攻击我们插入他们军阵当中的部队,那必然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支波田支队的指挥官,波田重一少将,就在那里!一定就在那里!

只有这个解释了,才能解释这个问题,台湾兵的确勇猛,但是正因为这个,暴露了他们最大的缺点,和倭寇士兵一样的缺点,当时的第六师团,就是将这个缺点发挥到了极致,才使得我有机会全歼他们,而如今,这支更像雇佣兵的台湾兵部队,更容易因此而崩溃。

我想,这是十分有道理的,我有理由搏一搏,也必需要搏一搏只要搏一搏,我就可以减少不必要的伤亡,而如果要全部杀死他们,必然会造成我不能接受的伤亡,精锐的四十三军,就要被打残了。

波田重一一死,台湾兵的士气就会崩溃的,其实也不该存在什么士气,我认为,这样的攻击力度,也许只是因为那写倭寇军官的命令,是的!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我才命令士兵不停的攻击倭寇的军官,还特意把狙击排的几十名神枪手拉了过来,潜藏在各地,专门狙杀穿着军官服饰的倭寇,这些倭寇,是实打实的倭寇,绝对的倭寇!

他们的死,往往会使得那里的台湾兵的攻击陷入停滞,直到他们找到下一个指挥的倭寇之后,才会恢复战斗力,继续战斗,于此,我更加确定我的做法是正确的,只有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以最小的伤亡杀死那些倭寇军官,让台湾兵抵抗的勇气崩溃。

我伸出了手,一把狙击枪放在了我的手上,这是一个惯例了,谁掌握了我的贴身护卫的职位,谁就拥有了我的狙击步枪和定倭战旗两样东西的执掌权,一开始是唐宇,然后分别交给过郑宇强和刘文宝,现在,它们是属于东叔的。

我接过了狙击步枪,在瞄准镜里,我不断地寻找大量倭寇聚集的地方,当然是在中央地带寻找,波田重一定在中央作战区域内,一定是在!只要杀死了他,只要将他杀死,一定可以摧毁台湾兵的抵抗意志,就可以执行我的计划了。

我不停地寻找,不停地寻找,突然,我看到了一个略显慌张的身影,那个身影穿着高级军官的服饰,一颗明晃晃的将星,使我确定,那就是波田重一少将,也只有他可以穿着那样的军服,受到那么多倭寇军官和士兵的保护,还不停地挥舞着武士刀疯狂地嘶喊,疯狂的指挥,不停地驱使着那些在他看来一文不值的台湾兵为了保护他而战斗。

我心中不住的冷笑,不知道,等到那颗子弹进入你的脑袋里面的时候,你还会如此的嚣张,如此的狂妄吗?你一定以为,你可以突围的是吗?不过,这不是十六军,要是十六军,你还有机会,这是四十三军,我精心训练出来的军队!三敌一,还敌不过你们吗?我方军力,是倭寇的三倍!我精心训练出来的军队,三对一,还对付不了你们吗?哼!

我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在瞄准镜的视野里,波田重一的脑袋上绽放出一朵美丽的血花,他嚣张的面容瞬间凝固了,而后,他那疯狂舞动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再然后,他的身体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我意识到,时机到了!时机真的到了!波田重一死了!他死了!

倭寇的军队终于陷入了慌乱当中,台湾兵们开始慌乱了,因为倭寇的军官一个接一个死去,他们再也找不到一个活着的倭寇军官可以指挥他们的下一步行动,于是,他们有些甚至都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了,只有一些还在抵抗,剩下的四处寻找活着的倭寇军官,而我即刻下令,转变战术,进行包围战术!

之前插入台湾兵中间的部队缓缓退出,让那些明显陷入了慌乱不知所措的台湾兵找到了明路,他们迅速的聚合在一起,背靠背的站着,举着步枪,非常的惊慌,而在这个时候,他们才会愕然的发现,已经没有一个倭寇军官是活着的了,一万多人的军队,最多只有几百个军官,冲锋枪的扫射,数万大军的攻击,还有狙击排几十个神枪手的爆头狙杀,他们真的已经被全部杀死了……

所以现在,真的只剩下大约六七千的台湾兵了,他们的战斗力真的很强,我姑且的算了算,占尽了优势的我军的损失,恐怕也在四五千上下,这样的伤亡率,还在我的接受范围之内,于是我下达了包围令,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必要下达继续攻击徒增伤亡的命令了,我一直以为,不应该把枪口对准自己人,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被逼的。

我来到了战场上,拿着大喇叭,开始喊话:“有没有会说中国话的!你们中间还有没有会说中国话的,要是有的话,回我一个!回我一个!会说中国话的,回我一个!听到没有!回我一个!”

台湾兵们面面相觑,没有人说话,我军士兵也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这是为什么?日本兵也会说中国话吗?

“我不会杀掉你们!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之间还有没有会说中国话的!告诉我!还有没有会说中国话的!回我一个!回我一个!会说中国话的,回我一个!”我继续大喊道。

“长,长官,我会说!”一个台湾兵放下枪,举起了手,对我说道。

“长官!我也会说!”另一个台湾兵说道。

“长官!我会说!”又是一个台湾兵举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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