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三喋血中条山之整顿军纪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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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问题不急,我们可以慢慢商谈,有一个问题却是迫在眉睫!要是想要实现我的战略计划,我就要好好地和你们商谈一下,关于我得到密报,有不法军官私吞军粮,买卖换钱的事情!”

我淡淡的说出这句话,顿时整个会议室的气氛为之一紧,很多人都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我心里暗叹一声,这些人打仗是不错,但是在军纪上面,却是很有问题!塞克特伯伯说的不错,在很多方面,黄埔系将领也就比军阀将领好一点点,但是因为他们对校长的绝对忠诚而被认为是有价值的,所以留了下来;但是军纪这方面实在是太有问题了,给了很多有心之人诋毁国府的借口,所以整治全军军纪,也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否则仗打完了,民心也失完了。

而我所来的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要整顿军纪!对于那些曾经犯过事的高级将领,绝对不可以姑息,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些上梁不正,下梁怎么能够挺直腰板做军人?先打老虎再打狼,狠狠的收拾这帮军中的害群之马!让他们无所遁形,狠狠的收拾一顿!必须要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这样才能震慑那些宵小之辈,才能起到应有的效果,而绝对不是治标不治本,虽然我知道这样可能会让我面临比较严重的处境。

如果我这样做了,那么得罪的人可就比较多了,不过我不在乎,自然是有那么一些清廉如水的官员将军支持我,校长也会一如既往的支持我,我的部下们,那些将官们也会一如将的支持我,有了他们,我何惧那些国家蛀虫?

“对于这件事情,我的确是听到了不少传闻,传闻里面说,中条山的确是困难,士兵们也常常吃不饱,甚至出现过集体饿死的悲惨事件,生活困苦,但是我却听说,个别人的生活却过得奢华无比,大鱼大肉的伺候着,好酒好菜的享受着,在士兵们瘦骨如柴奄奄一息的时候,他却吃的是膘肥体壮!红光满面!别人都在变瘦,他却在变胖!”我生气了拍了一下桌子,震动了整张会议桌,也震摄了不少身体比较壮实的军官。

接着我喝了一口茶,说道:“这些人啊,拿军粮做商品,和山下的日占区的商人做生意,也和国统区的商人做生意,把士兵们千辛万苦运输而来的宝贵军粮当做商品,把这些本该吃到士兵肚子里面的救命粮给私自截留下来,当做商品出售,而且丝毫不顾士兵们的死活,你们应该知道,如果这些粮食被士兵们吃了下去,那么这些士兵就可以活下来,就可以在战场上面活下来。

但是他们没有,他们因为饥饿,没有办法跑步,没有力气和倭寇拼刺刀,甚至没有办法逃命,以至于因为饥饿,死在了战场上,他们本不应该死在战场上,他们本来可以活得更久,坚持的更久,让中条山成为一座倭寇无论如何也攻不下来的堡垒,这些老兵的价值,也远远不是几个新兵可以弥补的!但是!却有个别人,为了一己之私,悄悄地腐蚀着中条山这座堡垒的根基!

大家都明白一句话,最坚固的堡垒,是从内部攻破的;过去卫长官在的时候,这些人还有所收敛,但是卫长官一旦不在,他们就疯了似的大肆搜刮军粮!大肆买卖!发国难财!吃兵肉喝兵血!把士兵的命不当命,把士兵们的生命当做草芥!让本不应该死在战场上面的士兵死在了战场上面!这不是贪污,也不是腐败,这是谋杀!谋杀!是在谋杀那些士兵们的生命!这是极为可耻的行为!

是对士兵的不负责,是对军人的侮辱!是对整个国家,整个民族的失职!这不是一个军人的所作所为,这是一个卑鄙无耻的投机商人的做派!不是军人!对于这种人,我只有一种做法!那就是杀!杀!杀!”我愤怒了站起了身子,咆哮起来,而后一把将手里的茶杯扔了出去,清脆的响声震慑了全体军官,数十万倭寇的生命喂出来的浓烈杀气和久居高位的威严之气让这些军官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齐齐站起了身子,低着头,一动不动,唯有一批军官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目视前方,显得很从容。

那些军官基本上就是没有做过亏心事的军官,他们没有做过亏心事,自然没有担心,自然也不会担心,所以他们坦然的看着前方,他们知道我不会找他们的麻烦;而那些面色变缓不定和部分吓得目光闪烁的军官,我几乎可以确定他们就是干过那些事情的军官,而且,他们很胖呢!

看到了这种情况,我冷笑不已,冷声说道:“本司令此次前来中条山,一是要率领军队和倭寇死战,能保中条山就保,保不住就撤!二,就是要整治一些无法无天的害群之马!净化一下我们革命军人的队伍!我要告诉你们,谁不让士兵吃饭,我就让他吃饭的家伙搬家!我说到做到,绝不姑息!”

我一拳撞在了桌子上,吓的有些军官浑身发抖,要是旁人他们也许还不会太过担忧,但是我不一样,校长的绝对亲信,战功赫赫,凶名赫赫,手握数十万条倭寇生命的杀神!我要是杀了他们,绝对会让全中条山受苦受饿的士兵们大声叫好,而不会有丝毫的怨言,因为我帮他们惩治了这些让他们受饿的混蛋。

关键还是我的身份,军中良好的人缘,还有许多军队的支持,还有如此傲人的战绩,最关键的还是校长的支持,我要是杀了他们,绝对不会受到惩罚,而他们就将被钉在耻辱的柱子上,一辈子翻不了身。

谁愿意被我这样杀死呢?

“好了,话说完了,现在可以开始具体的操作了,对于有些人,他们没有参与过这些事情的,洁身自好的,保持了一个军人的荣誉和尊严的,可以现在就站在我的身后来,只要你们站过来,我就相信你们,我就相信你们没有参与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我不会去查,但是你们自己心里要有个数,要是被任何人告发,或者没有告发却做了亏心事,那一定会不得好死的。我保证。”我淡淡的说了一句。

这句话的杀伤力可想而知,这是一种无形的威慑,任何一种淡淡的面部反应都会让我明白他们做了或者没做,因为我在慕尼黑军校学习的时候,涉猎过西方非常盛行的心理学,和一个心理学教授有过一段时间的交流,学习了一些东西;此话一出,军官们立刻就产生了两极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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