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九十九一年上(1 / 2)
“来!天佑!让张叔叔抱抱!哈哈哈!”张灵甫大哥大笑着抱起了天佑,左转一圈右转一圈,极为开心,天佑却也不怕被张灵甫大哥这样绕来绕去,兰儿倒是很怕似的,上前欲接下天佑,被我拦住:“没事儿的,天佑不怕,你这做母亲的就该放任他自己历练,我们都不会害他!”兰儿在我胸口拍了一下,嗔道:“你呀!就是这个样子,自己的儿子都不担心,天佑真是苦命!”
我无奈的苦笑,自从天佑来到这里之后,他立刻就成了这些大老爷们儿的开心果,天佑的确是个极不安分的,揪揪这个的胡子,拉拉那个的嘴巴,扯扯这个的耳朵,拽拽那个的头发,搞得我们召开军事会议都不安分,但是大家都不希望把天佑赶出去,因为他们说将门虎子必须要自幼历练,这个时候就要开始,从娃娃抓起,让他感受一下军人的力量,为以后接替我的位子做准备。
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什么事情?这才两岁的娃娃的就要准备开始接替我的位置了?
子承父业,这个观念不仅仅是在中国,而是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是一个潜规则,这个潜规则还特别的盛行,特别的容易得到他人的认同,但是我却不是那么认同,我总觉得孩子不一定要继承父亲的职业,尤其是非战争时期,我也不是继承了父亲的职位,古代中国能够继承的是爵位不是官位,爵位高只是拿的俸禄高,算是对父亲一辈拼死拼活打江山的告慰,要是子辈无能,只能混吃等死,做不了官。
至于天佑,他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我不想向父亲那样限制,父亲最开始也没打算把我培养成军人,但是后来发现我适合做军人,才把我培养成军人,送我读军校;而天佑现在还太小,我要观察他到底适合做什么,我才会让他去做什么,我也尊重他自己的意见,人想要做出些什么事情,就一定要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否则只能是一个庸人,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能够这样教育子孙的人,很少。
天佑后来也是被校长逼着加入了军队,天德天清也是被逼着加入了军队,他们一开始都不愿意加入军队,除了那一次他们主动请缨救援华人华侨,除此之外,他们对于军人生活都不感兴趣,天佑喜欢文学,喜欢写文章,在校长去世之后退出了现役,开始以军旅题材和生活题材写文章,台湾民主进程当中,天佑的思想也发生了转变,开始倾向于民主人士,撰写了大量的宣扬民主的文章,成为知名作家。
天德喜欢音乐,沉迷于古典音乐和钢琴演奏之中,校长去世之后也退出了现役,赴维也纳进修音乐,展现了自己的天赋,成为了著名的钢琴演奏家,名扬西方;天清则喜欢摆弄经济,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应该是兰儿的儿子,而不该是甜甜生的,他在校长去世之后加入了兰儿的公司,帮着兰儿开拓澳洲市场和欧洲市场,接着向美洲进发,和那些著名的资本家族展开交锋,充分展现了自己的商业天赋。
至于天薇,呵呵,和当年的兰儿一个样儿,脾气火爆,喜欢摆弄兵器,打打杀杀,特别受校长的宠爱,校长还总是埋怨我为什么不把天薇生成男孩子,天薇要是个男孩子,就该叫天威,而不是天薇;这小姑娘还特别犟,特别不服从我的管教,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比起兰儿当年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曾经一度气得我把她关进禁闭室三天才放出来,最后老实了一个月,竟然又犯错!
与我当年想的一样,这样的女子,往往需要一个她生命中突然出现而又必然会出现的男子才能降服,所以天薇也差不多,她遇到了她生命中的男子,所以那个男子只用短短的一年,就让顽劣不堪的天薇变得比和我结婚之后的兰儿还要乖巧,虽然那个男子本身是个文质彬彬的文人,与天佑都拥有民主的理想,后来他与天佑一同办起了出版社,并称民主双璧。
只是这一切的开始,让我郁闷不已,张灵甫大哥和肖山令大哥对天佑的纵容还有军中诸将对天佑的宠爱实在是让我难以接受,一个两岁的小娃娃把军中那些骄兵悍将捉弄了个遍,被扯胡子的还算轻的!
罗启疆大哥被天佑把茶杯打翻在了裤裆上,就像尿了裤子,差点被大家笑死;姜茂才的头发被硬生生扯下来一撮,痛的龇牙咧嘴还说这小子劲儿大,以后肯定是我们军旅中人;岳云仿照岳武穆留下来的三缕长髯被天佑扯掉了一缕,羞惭的无颜面见江东父老,说自己仿佛失去了贞洁一般……
最惨的还是冯骁,这货硬是要学关二爷,胡子比岳云的还要长还要浓密,他也算自作自受,拿出自己和一个美国人打赌赢来的打火机给天佑玩,结果被天佑点燃了胡子,幸亏张灵甫大哥眼疾手快,一杯茶浇上去,救下了一半的胡子,但是他看到自己胡子的惨像,大叫一声就翻了白眼儿晕了过去,醒来以后还是泪水涟涟,受不了那个刺激……
一个月以来,天佑几乎做到了全天下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把一百军里面全部旅级以上的军官都给捉弄了个遍,尤其是那些与我有旧的将领,一个个都给天佑弄得哭笑不得,但是一致向我提出意见,他们都说,孩子小时候就要顽劣,小时候越顽劣,长大了越有出息,所以一直建议我把天佑送到军校里面从小培养,被我一人踹了一脚踹回去,老子怎么教育儿子还轮不到你们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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