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响起了零星的爆炸声,和断断续续的枪声,然后渐渐远去,直到听不见为止,这才让躲在今户的本原增钪带领的“道兴会”会众放了一颗心。
危险才刚刚解除,这些无耻之极的暴徒就又动了色心,几个人站了起了,带着猥琐的淫笑向人质群走去,被他们**至死的那两个洋女人的滋味他们念念不忘,谁知道明天天亮的时候这颗脑袋还会不会在在脖子上,不如及早行乐重要。
人质群明显发觉了这些流氓的用意,美国记者珍妮和法国的菲雅女士死前的惨状他们历历在目,人质中的那些男士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仅有的两位小姐詹妮佛和苏西丝。
“混蛋,让开!”日本大声吼着。
虽然听不懂这些流氓是什么,但从他们的表情就能猜测出他们在说什么,挡在最前面的人质用力地摇了摇头。
立刻,枪托和刀背向保护着在最前排的人质的头上和身上落下,日本人就象一条条疯狗一样殴打人质们,象要把这些日本东躲西藏,担惊受怕的恶劣情绪全部发泄在他们头上。
终于,人质们微弱的反抗被暴徒们打垮了,詹妮佛和苏西丝被强行从人质群里拖了出来。暴徒们怪叫着,淫笑着在两个姑娘的脸上,身上乱摸,两个可怜的姑娘哭泣着,躲闪着,人质们痛苦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够了!”心情烦躁的本原增钪大声说道:“要玩都给我滚远一点,不要在这里打扰我!”
几名暴徒马上收住了叫声,一声不吭的把两个姑娘强行往外拖去。
“本原君,不要急躁。”小山太郎劝慰着他:“最迟明天晚上我们就可以离开东京了,沿着郡山、福岛一路到岩手,那里就是我们的天下,凭着我们掌握的人枪,以及您的威望,一定会做出一番大事业出来的。”
拿起面前酒碗,狠狠地灌下一口,本原增钪说道:“无耻的支那人,早晚有一天我要杀回东京,把这些支那猪全部杀个干干净净!”
“早点休息吧,本原君,明天一早就要赶路。”小山太郎拿过了他手中的酒碗。
几名暴徒将两个姑娘拉到了数百米外的一处小树林里,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撕扯着姑娘们的衣服,脱下自己的裤子,詹妮佛和苏西丝大声叫着“救命”,但随即而来的却是劈头劈脸的殴打,姑娘们不敢反抗了,任由着暴徒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撕开。
忽然,一个叫嚷得最凶的暴徒一声不吭地就倒下了地上,抽动了几下就不再动弹。
起初几个暴徒还不太在意,以为同伴是过于兴奋才这样的,还在不停地嘲笑倒在地上的那人,但很快就发现了不对,蹲下来一看,发现一滩血从同伴的脑下流出,翻过死者的身子,发现一枝精巧的弩箭正端端正正地插在同伴的后脑之上。
惊慌的日本暴徒正准备大叫,又有几枝弩箭、飞刀袭来,既狠又准,全部命中目标,立刻几个暴徒就全部倒在了树林里,一点都没有惊动百米开外的本原增钪。
突如其来的变故的让詹妮佛和苏西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个姑娘害怕的抱在了一起。
几名穿着奇怪衣服,脸上涂满了黑泥的军人从树林四周幽灵一样地闪现,这让两个姑娘又是惊恐万分地发出了一声尖叫。
“不要害怕,中国军人,来营救你们的!”走在最前面的国防军特种大队大队长庄剑有娴熟流利的英语说道。
两个姑娘先是怔在了那几秒,接着爆发出了劫后余生,欣喜万分的欢呼,也不顾身上没有多少布料,冲上去一左一右抱住庄剑也不管他脸上有多少黑泥就是一通狂吻,弄的边上的特种士兵们羡慕不已,自己这些人谁不会说外语啊,早知道自己来说了。
好容易挣脱了姑娘们热情的拥抱和热吻,庄剑抹了下脸,问道:“现在里面还有多少人质?”
“四十六个,”詹妮佛抢先说道,看来这个美国姑娘对这名中国军官很有好感。
庄剑皱起了眉头,自己带来的特种队员不多,连自己算在里面只有五十一人,又要面对200名匪徒,又要营救46名人质,这难度太大了点。
苏西丝这时忽然说道:“我可以给你们画一张详细的图纸出来,用不了几分钟就可以。”
庄剑一怔:“你会画图纸?”
很有几分得意的苏西丝说道:“我是美国康奈尔大学土木工程系毕业的,才被带到这里,我就仔细观察了周围的情况,我发现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们逃生,正准备等那些该死的日本人睡下才告诉我的同伴,就……”
庄剑大喜,立刻借着月色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和苏西丝圈圈画画了很久。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庄剑抬起了头:“谢谢你,苏西丝小姐,希望你和詹妮佛小姐就呆在这儿不要乱动,相信我们很快会把你们的同伴救出来的。”
走出了树林的庄剑立刻召集了特种大队四个小组的队员。
这四个小组就是当年奇袭黑木惟贞指挥部的英雄组成:第一小组,队长王易,代号为“夜”,当年参加过台儿庄血战幸存下来的老兵,擅长土木作业;第二小组,队长薛白,代号为“月”,年轻的爆破专家;第三小组,队长洪耀,狙击专家;第四小组,队长蔡宇,突击队长,喜欢使用无声弩神出鬼没地杀伤任务目标。
将任务一一分配完毕之后,庄剑认真地说道:“弟兄们,这次行动是元首再三关照要完成的,所以不能出一点差错,你们总在抱怨杀不了日本人,现在那里就有两百对个肮脏的日本暴徒等着你们去杀,除了本原增钪和小山太郎,我命令,一个俘虏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