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她的不是王楚文的声音,而是肉棒迅速捣入泌汁的小穴时产生的吧唧声和没做好准备的爽感直冲脑顶时嘴边不自觉泄露的嘤咛。
秦小小想推搡开他,可身体却没法调用任何力气。
身前的人就看准这一点,轻松分开秦小小的双腿,使其分别架在自己的臂弯,一双大手分别托着两瓣翘臀,滚烫的肉棒挤压开穴口嫩肉,硕大的龟头推平穴内的阻挡,直达宫口处才猛然停下,接着便如同寺庙和尚敲大钟一般,一下一下用力顶撞。慢慢抽出,速速顶入。
“啊啊嗯哈……停、停下来,我不要……”
秦小小被他压在浴池边缘操弄,全身乏力下她无法挣扎。刚喷水不久的她身体敏感得不行,穴道内渐渐有一股酸涩意。
连肉棒的大小也都不是记忆中的模样。
秦小小很想扯下遮住视线的布条,她心慌地直觉,此时在与她欢爱的人,不是王楚文。
“文郎呜呜,我不要了啊嗯,你停一下嗯……”
浴池里的水在二人交合处的撞击下产生连串的气泡,而在秦小小一口一个“文郎”中,气泡产生得愈来愈多,水下发出的囊袋打在阴唇上的啪啪声也愈加响亮。
“啊啊啊……呜呜呜轻一点文郎,太酸了……”
从眼眶中冒出的水珠瞬间被白色的布条吸收,濡湿一片。
秦小小不知哪句话惹得他不快,那粗长的肉棒就像在惩处犯人一样对她进行拷打,平坦的小腹上边,时不时冒出一个小鼓包,是令无数女人倾倒的肉棒正在用它上翘的弧度对娇穴的软肉发起冲击。
她想逃,异样的感觉愈发强烈,尤其是这种粗莽的操弄,总让秦小小不自觉回忆起昨日被那人强暴的行径。
“文郎……”秦小小张口想继续求饶,下身越来越酥麻的感觉告诉自己下一刻就要登上高潮。往日他射给自己一次便算结束了,但这回那仍旧硬挺硕大的肉棒似乎没有想要停歇的迹象。
“啊嗯哼嗯嗯啊啊啊……”
终于在快速的抽插下,秦小小脑海一片空白,小腹抽搐紧绷,穴道夹紧正在释放精血的肉棒,宫内黏热的淫水浇裹龟头,与马眼出吐射的白浊混染交融。
升高的是彼此的体温,泛冷的是耳畔响起的话语——
“今个儿是也听见的错处,下回再犯,决不轻饶。”
戏谑的,低沉的,带着情潮过后的嘶哑声。
不是王楚文,是陆知许,秦小小的脑海只闪过这句判断,再回神,是眼前的布条被扯开,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一张熟悉的脸。
如果前面所有感官都在提示自己,那么现在就是揭晓答案了。
眼前又起雾了,但这回是被泪水遮挡视线。
“为什么非要是我?”秦小小哽咽着,任由陆知许将她抱离水面。上身的水珠向下滑落,有些经过二人还连接在一起的交合处被陆知许的耻毛牵扯,停留。
陆知许将她抱到浴室的偏房床上,这里明明是王家宅院,可陆知许自若的态度仿佛是把这里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包括怀中人。
将秦小小的细腿打开,也不管彼此身上没擦干的水珠打湿了准备整齐的被褥,陆知许坐立着,未曾露笑的他就像是清冷的不容侵犯的谪仙,疏离又高贵。
他在欣赏那双无辜的眼眸在流泪,这种楚楚可怜的感觉总能让自己体会到独特的掌控欲。
不同于自己当年统帅叁军时的权利顶峰,也不同于建国后那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集权地位。当秦小小含泪凝视他的时候,陆知许都会有始终不可言说的,内心最深处的爽快,从内而外得感受到通体舒畅。
他不想做天下人的仰望,他此刻只想做一个的主人,身下的女人的,眼前的秦小小的,完完全全的主人。
他只想要她,完全臣服于自己。
奴隶委屈了,主人自然也要给些甜头。所以陆知许俯身为秦小小吻去泪水,冰冷的唇贴在柔软的肌肤上,明明都很光滑,于秦小小而言却如同冰锥刺脸。
“爷想上你,就算你不愿,总有人要让你心甘情愿。”陆知许嘴角勾起,看着她因为自己的话而身体发颤,作恶的心继续发痒。
总有人,那人现在是王楚文,以后呢?以后又是谁?
难怪他说往后的事他不再过闻与干涉,这是直接将自己拱手让人了。
也对,她本来也就是依附于他而苟活多年的,如果没有王楚文,或许她这幅早早破败的身子大抵是随便安排一个商户做妾罢。
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秦小小的眼角滑落,胸口被无形的石头压着喘不过气,心像被泡在醋里,酸涩不已。
此时的秦小小不知为何突然就回忆起昨晚青嘉看向自己的眼神,她本没多想,此时却什么也明白了。
凭借王楚文这些年在南州县的关系,想要查清当年的人是陆知许恐怕一点都不难,她以为他没问自己是对自己的尊重,所以她心怀感激,彼此也相敬如宾,原来全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他从没将自己放在眼里,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在等陆知许吧,和自己合作多年看似为了应付王老夫人,实则在等一个契机。用她换一个他与青嘉正大光明的契机。
秦小小终于明白了,自己是一枚棋子。昨晚她自认为的想要获取一封体面的休书,也不过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