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她没有力气再撑住自己的上身,只能趴在床褥上,被他抬着臀,肆意地操弄。
她越是沉默,床架便晃得越厉害,身子也起起伏伏,前后摇荡。从适才的疼痛到现下的酸麻,这种忽而上天忽而入地的酷刑,秦小小无力承受,她想往前躲,却被身后人抓着贯穿到底:“啊啊呜呜不、不要了……”
敏感至极的小穴酸得她蜷曲起趾头,乞求放过。
“说爷的名字,爷就不弄了。”
陆知许的声音暗哑,眼眸闪着晦暗不明的光。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的他,眼眶也在泛酸。
“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呜啊……”
她嘴硬,他肉棒硬,硬碰硬。
一晚的缠绵,陆知许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从秦小小嘴里听到他的名字。直到秦小小一次又一次喷水,塌软身子,自己射了两次,操到叁更半夜,她生生被操晕过去才罢休。
……
秦小小头疼欲裂,勉强睁开眼,想撑着起身,立马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样,脸色抖变,开口时声音沙哑,喉咙和眼皮都肿痛,唤了小丫鬟进屋。
“现在几时了?”
小丫鬟不似往日活泼,跪在床边战战兢兢回道:“姨娘,申时了。”
话音刚落,昨晚荒唐的记忆一阵一阵地闯进秦小小的脑袋,外头的光霎时刺痛了她的双眼,“啊”得一声,吓了小丫鬟一跳,同时抱紧自己的身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这般淫乱得与他人行苟且之事。
偌大的院子,蓦然沉寂。
秦小小开始绝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