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许觉得自己敏感过了头,从前被秦小小谩骂“禽兽”、“无耻卑鄙下流”都没有在意半分,这会儿却因为一个“讨厌”而再次感到心口烦闷。
“再讨厌也是爷的。”他反驳着,伸手去摸了摸许久没见过的阴户——干涩。
而她被冰凉的触感碰得一激灵,咋呼道:“嗯哼,你、你干嘛?”
“干嘛?”
“干你。”
迅速将自己的衣物剥光,陆知许俯身压上,熟练地吮吸着那昂然挺立的乳头,双手也没闲着,一手轻柔酥胸嫩乳,一手细细碾转下身的肉粒。
“啊哈不要……”
箭在弦上,秦小小的不要二字沉溺在动情的浪潮中。
太久没受过疼爱,她很快在抚摸与啄吻中泄了第一次。
床榻开始吱呀作响,陆知许将她翻了个面,一手搂着腰腹,一手握着肉柱,贴着正往外冒水的小嘴前前后后。贴得紧,摩擦快,唇瓣被压开,炽热传给秦小小,烫得她想躲,却被控着动弹不得,这一张一合间,像在吸,在呼,爽得陆知许头皮发麻,喘息深重。
身下的女人像一味媚毒,吸得他上瘾,对别的女人再也难动色欲,加上朝政之事,民生之情,陆知许已一年多没有碰过女人。
他垂眼欣赏秦小小娇嫩又白而粉的美背,不禁耻笑一声,似嘲弄、似无奈,等感觉到手里握着的软肉有些僵硬,立马回神。此时柱身光滑,淫水剔透,陆知许一刻也等不得,扶着自己如铁杵般的物事,顶开肉穴,沿着肉壁,一路向前,直到囊袋拍打出声,才勉强停下。
“不要呜呜,别这样……”秦小小泣声连连,身后人随即放缓了动作,进出时温柔许多。
这下陆知许意识到自己还戴着面具——
“爷是谁?”他出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