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成手札 第15节(1 / 2)
这一番挣扎,静姝披着的衣裳掉了大半,那一对绵软犹如熟透的蜜桃,与她这副清纯长相极不匹配。
沈镜指腹按在上面,两指用力捏了捏,淡声道“怎么不见你别处长肉。”
静姝被他按得面色涨红,钻到他的肩窝里,“许是您经常碰的也说不定。”
沈镜收回手,把她的衣襟扣子系紧,极浅地笑了一下,“你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
静姝被他笑得有几分羞恼,红着脸解释,“话本子里说的。”
书房的气氛逐渐缓和,沈镜很少笑,即使笑也十分短暂,他这次罕见得笑意加深,胸膛紧跟着都颤了起来,强劲的心跳声在她耳边更加清晰。他抬手摸着静姝的头顶,“以后少看些那种无用的话本子。”
静姝声音闷闷地回他,“我知道了。”
沈镜对于静姝是个怎样的存在,有时候连静姝自己也不清楚。他会在自己犯错的时候严苛纠正,也会在自己做得很好的时候不遗余力地称赞。
在静姝这近十八年里,沈镜虽只陪了两年,但教会她的东西最多。静姝更愿意把他当成严厉的长辈,可他们的关系,却早已逾越了长辈那道鸿沟。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的雨声小了,静姝开始觉得发困,脑中混沌,一时不怎么清醒,“二爷…”
沈镜听到声音,低眸看她。
静姝阖着眼,挺翘的鼻尖留出一道侧影,她忽然小声抽泣,“二爷,我不要了,好难受。”
是在梦中呢喃,这夜确实吓着了她。
沈镜安抚地轻拍她的后背,逐渐平复下她心中的情绪。静姝揪着他衣襟的手也开始松缓,蜷缩的脚趾舒展开。
这些年来,阅历的积淀早已让沈镜学会怎样掩藏自己的情绪,战场的杀戮让他慢慢看淡生死。在别人眼中他就是生性淡漠,甚至连沈镜自己都这么认为。真相昭告于天下,是他后半生唯一所求。
然世事无常,漫长的人生总会遇到一些不那么乏味的事。
怀中人香软,静姝不知道又梦见什么,低语呢喃,“三哥哥,你去哪了,别丢下我。”
窗外细雨绵绵,几道紫电闪过,在夜幕中显得诡异可怖。
沈镜的手指停留在她泛红的耳根,眼中如幽潭深谷,眸色稍敛,昏黄的灯光照出他逐渐冷下的侧脸。
第22章 痴情 臣无心娶妻。
这夜的雨不知何时停的,静姝醒时是躺在自己的床榻上。她睁开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枕侧的人,粉嫩的指尖描摹沈镜冷硬的轮廓。她渐渐靠近,鼻尖相触,两人的呼吸都缠绵在一起。
以前沈镜很少在她屋子里停留到早上过,这样松懈着困倦与疲惫的沈镜让静姝陌生。
静姝就这样安静地看着他,沈镜少时是风流英俊,过了十几年,现在的沈镜棱角更加坚硬,面目更加硬挺,有种生人勿进的气势。大多时候静姝还是怕他的。他训斥人的样子叫人没由来的惧怕。
沈镜掀起眼,眼窝深邃,带着点往常不可见的隐约慵懒,“还困吗?”声音里透着刚醒的沙哑。
静姝钻到他怀里,亲了亲沈镜的下巴,扬起小脸点头,“您再陪我睡会儿。”
沈镜指腹在她腰间摩擦两下,“时候不早了。”
“还早着,我好困。”静姝埋在他怀里,蛮不讲理地撒娇。
事实上确实还早,沈镜抱着她从书房过来,到现在不过才二更天。折腾一夜,静姝也确实还困,此时赖在床上,沈镜在她身侧,这种安稳许久未有,不禁让静姝沉溺眷恋。
沈镜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再垂眼看向怀里软软的一团,手臂收紧,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再睡一个时辰。
“好。”静姝笑着回道。
晨间一抹日光迟迟透过窗盈,云被里两人赤身相贴,怀中的女郎睡相憨甜,脸颊红润,日光下可见细小的绒毛,娇俏可爱。
沈镜漆黑的眸子里没了方才的倦态,清冷自醒。静姝枕着他的肩,沈镜垂眸看她,指腹拨弄着她娇艳水润的红唇,轻轻地撵磨。柔和的光落在两人身上,留下一片浅浅的光晕。
巫山云雨后,似一副绝美画卷。
“二爷。”
屏风外传来动静,沈镜收回手,沉声,“何事。”
叶柳知此时二爷和表小姐尚在温存,不应打搅,但毕竟是宫里来人,只能硬着头皮回道“宫里急诏,请您现在就去。”
沈镜自放下兵权后就已经不理朝中事务,几年不去上朝,除了军营和西北有事,沈镜都不会离府,这倒是第一次被诏入宫。
时至今日,再无人可奈何沈镜,即便是当今皇上都要给宁国公薄面,沈镜纵使拒绝不去,也没人会拿他怎样。
静姝被吵醒,在他怀里蹙眉拱了拱,嗫嚅一声,“怎么了?”
叶柳听到表小姐带着哑意疲惫的声音,可想而知两人都做了什么。昨夜表小姐没回来,她一直守在外面,把其他侍从都赶了回去,果不其然,雨停后她就看到二爷抱着表小姐回了屋。
沈镜把云被给她盖严实,声线平稳,“无事。”
静姝也只是问一声,她太困了,这句话说完就没了意识,睡了过去。
容启在府外等了许久,才等到沈镜出来,“二爷,马匹都已备好。属下探听到云家不久前进宫去给太后问安了,此事或许和云家有关。”
说起宁国公府之所以成为鼎盛世家一连几朝不衰,除了祖上就已经是高官首富之外,还因为宁国公府更是皇亲国戚,几朝皇后都是府中的千金小姐。
到老宁国公这一脉,虽无女子,但老宁国公夫人的娘家云家的嫡出小姐,就是当今盛顺太后。当今皇上登基时尚且年幼,为怕外戚专权,朝中重臣极力阻拦云氏一族入朝为官。现如今朝刚安稳,云家才得入仕的机会。
云家进宫求见太后,其心可想而知。
静姝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伸手摸摸枕侧,沈镜不在,这才记起她睡得迷糊时的事。叶柳进来伺候梳洗,“小姐,二爷安排了裁量的嬷嬷,给您做新衣裳。”
静姝还发困,“二爷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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