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你终于又舍得插入了,霍義 (woo1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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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义不紧不慢地走在嘉树后面,只为看已经出落得成熟而诱惑的妹妹,还像小时候那样光着脚乱跑乱跳。

叁步一回首顿足的她,眼睛闪闪发光,纤细修长的指头解着衣裳。轻薄的罗衣被她随手就扔在地上,最后一件质地最为轻薄,一个不小心就带着扑鼻的浅淡暖香飘到了霍义的脸上。

他用手掌和指尖撑起头顶那轻朦暧昧的淡红色丝料,悄然伫立,看着嘉树把自己脱到只剩一件肚兜裹着她丰满上翘的乳儿,肚兜下摆稍微遮住了她腿心的叁角区。

她饱满的阴部非常可爱,下方覆盖着不多的细软毛毛的浅色阴唇看得不真切,若隐若现的饱满弹嫩的肉色却更加诱人。

在他眼里她永远纯洁无比,和年龄阶段、阅历这些没关系,和相貌身材更没关系。因为他爱她。

只有和他单独在一起,她才会这么快乐又天真,放肆又可爱。

她这么大大方方地调戏勾引他,他很受用。

嘉树也兴味盎然地瞧着自己的美人哥哥,他分腿而立,修长手指撑起她脱下的那件浅红色半透明的丝料,半把他那头垂及脚踝的丰饶华美的半湿青丝笼罩。

其中一大段露在外面的湿发,顺着他肌肉起伏线条漂亮的腰侧,黏着他冷白的肉体肌肤。

那漆黑发丝反射的柔和光泽,清亮绝美,连她一个女子都比不了。

湿透了的黑色棉绸料子弹性收紧、颜色发暗,从他的腰下围住,一直盖到了膝盖上方。

那么多引人遐思的不规则连续的褶皱线条,因为被分立的大腿撑开,泅湿的深黑布料得以紧紧包裹住他结实的胯部。

长长的发丝和这弹性的棉绸布料的两重黑色带来的线条美,与他自身冷白色的肌肤、偏细窄的精壮腰腹,还有肌肉紧致的修长小腿,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

“哥哥今天成了嘉树的新娘了呢~”她调笑,又郑重其事,“霍义,你这样好美。”

他听了妹妹这番发言,直接给自己气笑了。

他垂下一只胳膊,一把拽掉了头顶的浅红色丝料衣裳,冲着她扑了上去用这丝料裹住她的圆润的薄肩,以抬人的姿势把妹妹抱了起来。

嘉树由着他抱,反正哥哥的手臂肌肉很结实有力,这么托着她是不会摔着的。

只是她饱满的乳肉正好压在他肌肉用力而收紧的硬邦邦的上胳膊,蹭得她小小的乳头好难受。

霍义调动她欲念的美与力量感,让她私处分泌了更多的水液。

因为哥哥俊美的相貌,这男性的高大结实的肉体,少了几分威胁性;也因为他展示了自己素来隐秘的健美修长的肉体,他的美变得无比的情色诱人,借着亲兄妹的血缘关系,这少有人知的美丽更加禁忌。

霍义抱着她走进那间带池子的浴室,池壁和底部都是冰凉湿滑的,她很默契地越过他的后背,伸手打开了铜铸虎口的开关。

嘉树扯下霍义给她披在肩膀上的衣服,随手丢到了池子边上。

霍义怕一道热水不够让整间浴室热起来,放下了她,“我到对面去打开另一个开关,你先自己洗洗。”

“不要走,霍义!”嘉树直接缠住他的身子,一边隔着肚兜用丰满的乳肉蹭着哥哥的后背。

霍义头皮发麻,攥紧了拳头。一种奇异的感觉从他脚底下生起,沿着血肉之躯的经络向上蠕动攀爬,那杂驳缠绕的欲念湿黏燥热,一路冲向他半硬的肉根。

每一次,每一次想要插进嘉树的身体,他都会有这种奇异的感觉。

这种又空虚又充沛的禁忌感,是他内心深处在尊重保护她的爱和冲动破坏她的爱之间抉择。

嘉树那饱满翘挺的乳球正磨着他敏感的脊背,她暧昧地缠在他的身上,对着他的后颈吐气如兰。

她两手揽着他的脖子和肩部,时而只是轻轻蹭着晃着她的乳肉,时而把乳儿全部挤压在他的后背上。

她的胸膛和他的后背之间还隔着一层肚兜。

肚兜的布料是有别于肌肤的柔软光滑,上面的刺绣图案是稍稍凸起的微硬的块儿状,肚兜底下的乳肉是绵软坚挺的,他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两点硬挺的乳粒。

他好热,好烦躁,好渴慕,好昏沉,好冲动。

“你还在害怕。”她的声音低哑甜腻,语调邪性欲念,“嘉树不会有孕的,哥哥,你一直都知道的。”

“我爱你。”霍义说。

嘉树伸出舌头,舔舐着以舌尖卷入他肩窝上滚落的汗珠,“你爱我,为什么不马上得到我?哥哥看不到吗,嘉树已经成为了一个完整的成熟的女人,她的身体很思慕哥哥的啊。”

“我也好想那些我们纠缠翻滚在一起的午夜、清晨和白天。”他原本僵直的手掌移向身后,摸到了她的腰臀,那令他血脉偾张的美好柔软的属于妹妹的身体。

“一开始哥哥可是很主动的呢,现在越来越放不开了。”她低低的呻吟里间或夹着大口的喘息声,“我好舒服,霍义,再摸摸我~”

“你……那里准备好了吗?那你先放开我,我们……开始吧。”他终于下定决心,原本他脑子里就早已全是以前和嘉树在床上玩儿过的花样,淫靡狂热的肉体交欢画面。

她却在松了手后,直直向后跳开,也不许他再摸她。

“要是周显和盛政研他们,早在发现我偷看你们洗澡的时候就把我压倒了。”嘉树的眼神又冷又媚,直勾勾盯着霍义,“哥哥好没用啊。脸生得如此美貌,又裸着健壮修长的身子,知道人家看得馋坏了都不管。”

“听话,快过来。”霍义也憋的难受,可怜兮兮的一副样子,“你不是说馋坏了么,哥哥现在就帮你,好不好?”

“你坐下。”她发号施令道。

铜铸虎口喷洒下的水流早已将温热渗透到了粗釉砖的内部,霍义也不想她受凉,依言半躺在了湿润的池壁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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