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快穿]_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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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声音。

元让眯眼。

不在?

先生虽料事如神,可终究是文人,不会武,虽隐居之处十分隐蔽,万一……

他心里蓦地一慌,胳膊一伸,不管不顾地直接推开了门。

里头干净敞亮,屋主人像是刚出门不久的样子。

元让迈步走向往常与先生品茶的地方,茶桌上有块绢帛摊开,用乌木镇纸两面压着,

上书“远游,勿念”二字。

想必是一早就料到元让会进来,特意写给他的。

先生果然把他性格摸得透透的。

元让心中微有些挫败。

一阵微风吹过,绢帛微微鼓起,却被乌木镇纸压的死死的,不能挪动分毫。

飘若浮云,矫若惊龙。

先生的字真好看。

元让托着还没长出胡子的下巴想着。

欣赏了一会儿,他把镇纸拨到一边,拎起绢帛折了两下,小心翼翼地塞进了领口的暗袋里,心情愉悦地下了山。

另一边。

大齐京城,丞相府。

丞相目眦欲裂地死死盯着手中心腹的密报,忽而抬头看向眼前的白衣人:“你使我多年心血就此付之一炬,只是为了帮你徒弟铺路?”

这样的手段看似简单,却一针见血。既使得十大门派与落日宗承了元让的人情,又让他不至于太过高调招人恨,更让江湖门派对朝廷势力起了警惕之心。

“怎么,”沈砚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你好像有什么另外的想法,不妨说予我听听。”

香炉氤氲起一缕白烟,模糊了白衣人如画的眉眼。

丞相的手指紧紧攥住里边的衣袖,仿佛要抠出个洞来,却依旧低声道:“本官……不敢。”

他的势力早就被这个疯子所挟持,根本就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哪怕这疯子有一天让他的心腹都自相残杀着玩儿,他都阻止不了。

事实上沈砚并没有这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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