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间隔的那面墙看了许久,直到眼睛疲惫到睁不开,才轻轻合上眼,带着复杂情绪入睡。
深夜,居于主卧的男人打开房门,在客厅里点燃一支烟。
落地窗外灯火通明,男人坐在沙发上,微向前倾,注视着茶几上静置的两只蝴蝶玻璃罩,眼底染上几分浓烈色彩。
他们默契的当那件事情不存在,可刻进骨子里的记忆,岂是不说出口,就能解决的。
从一开始把照顾她当做任务,到把帮她寻找真相当做责任。后来很多事他没必要去管,可他还是做了。
他承认姜予眠是个特别的存在,以至于,曾经自诩坦诚的他都困顿其中。
爷爷的训诫言犹在耳,他不能抱着尝试的心态回应姜予眠,一旦开始,结局难以控制。如果他中途抽离,无疑会给她造成更大的伤害。
良久,客厅里的烟灭了。
满身疲倦的男人抬手揉按眉心,靠着沙发静坐一夜。
第二天,姜予眠从陌生的环境中早早醒来,她躺在床上缓了会儿,起床拉开门。
隐约听到客厅传来动响,姜予眠走过去一看,穿戴整齐的陆宴臣正要出门。
她揉揉干涩的眼睛:“你要走吗?”
“研究院那边打电话,有时需要处理。”他解释,“给你留了言。”
本不想打扰她休息,却不料她醒得这么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