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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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还不确定?”他问道。

她点了点头,眼睛里带了笑意。

“明白怎么审讯了?”他问道。

她又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想要说话,他的手在嘴上捂得死紧,跺着脚用力扒开他手,长长吐一口气,急急说道:“可是崔妈妈已经被扔出去了。”

“扔出去可以捡回来。”他看着她笑,“今夜里就审她,到时候带你过去。”

她松一口气,看着他咬了唇,咬着唇慢慢低下头去,勾着头轻声说道:“唐棣,谢谢你。”

他愣了愣:“总是理直气壮的小丫头,怎么突然客气上了?”

“其实,自从在延溪村众目睽睽之下扯谎之后,我就怕再见到你,我怀疑秦来宝就是唐棣,可我在心里找了一千一万个借口,告诉自己不是。”她小声说道。

“为何偏偏是我?”他看着她。

她头垂得更低:“我那时候迫不得已,西安将军离得远,又位高权重,你是最好的人选。”

“怎么迫不得已了?”他问道。

她轻声说了起来,从被乔大太太关进绣楼那一刻说起,说她与乔大太太如何一来一往得斗法,最后说道:“十月初三一早,总算盼回来大伯父,可他中了风,口不能言,身子不能动,好在里老为我主持公道,当时天井内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我顾不得羞耻,解下颈间的玉珮,说这块玉珮本是一对阴阳鱼,阳极在……”

她猛然住了口:“后来的,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的不仔细,你究竟是怎么说的?”他声音里含了些笑意。

“我就说,这块玉珮本是一对阴阳鱼,阳极在唐公子那儿,阴极在我这儿,是父母为我们订亲的信物。”这一句话说完,羞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钻进脚下的地缝里去。

“真有那样的玉珮?拿出来给我瞧瞧。”他说着话,忍不住掀唇笑了起来。

她从指缝里偷看到他的笑容,突然醒悟,指着他嚷道:“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让我说出来,你好笑话我。”

“我一直想听听你被关在绣楼里的事,不是为了笑话你。”他敛了笑容,一本正经说道。

“最后那句呢?”

“哪句?”

“就是最后那句。”

“最后哪一句?”

“别想再让我说一遍。”她说着话跺了脚,“可恶,我走了。”

“不许走。”他一把扯住她袖子。

“唐公子还有话说?”她忿忿瞪着他。

“让我瞧瞧那块玉珮。”他无赖一般。

“自从说了那句话,我就给扔了。”她咬牙说道。

他哦了一声,手依然扯着她袖子,她晃了晃手臂,“我走了。”

“不许走。”他又道。

“话都说完了。”她又晃一下,“为何不让走?”

“话还没有说完。”他看着她。

“那你别拉拉扯扯的。”她白他一眼,他笑着松开了。

她歪头看着他:“我问你啊,我去仁寿堂的时候,崔妈妈被塞住嘴绑在椅子上,等我回去,二姑娘将她一通痛打,又给她灌了哑药,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二姑娘问了她什么话,她的回答让二姑娘很恼火,于是将她一通痛打,而且二姑娘不想别的人再听到这话,于是给她下了哑药。”他说道。

她嗯了一声:“应该是这么回事,不过,是什么话呢?可是和太太有关?”

“夜里问问不就知道了?”他笑道。

她点点头:“可是,前夜里刚回家一趟,也不好跟二姑娘说。”

“回去等着,我派人接你。”他笑笑。

“那,我走了。”她扭头往回走。

他追过来,伸手摁上她头顶。

还不让走吗?她缩着脖子僵立着。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丫头,好样的。”

“怎么就好样的了?”她呆呆问道。

“对付乔大太太,你做的很好。”他揉一揉她头发,“回去吧。”

可恶,怎么揉头发?都给他揉乱了,乔容抬手抹一抹头发,心里也跟着有些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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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成明天了,最近有点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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