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身体上，心灵上，装满了他辛少凛三个字。
方善柔听到辛少凛的话，她一开始很震惊，也讶异，可等她反应过来，她只有冷漠和嗤笑。
“你爱我？我不过是开玩笑说那么一句，你就顺着我的玩笑话来敷衍我？这个借口，找得并不好。”
方善柔回想辛少凛曾经对自己的好，她不否认，他向来对自己不错。
可怎么可能这么巧？
她前段时间说他爱上自己，他现在就真的爱上自己了？
“你不信？”辛少凛盯着方善柔讽刺的嘴角，他将她的脸给扳过来，眉头狠狠蹙起。
他要从她的脸上，确定她是不是真的不相信。
“你自己信吗？如果你真的爱我，那就放开我，让我自由自在的飞翔！我不喜欢你，我还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你！因为，我此生的力气，都在蒋……”
方善柔的话还没说完，她的后脑勺就被辛少凛给扣住。
方善柔瞪大了眼睛，她对辛少凛的行为难以置信。
辛少凛发狠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他不要从她的嘴里再听到“蒋之承”三个字。
他发誓，她再这么刺激他，他可能真的会堕入地狱。
“你疯了吗！”方善柔被放开了，她重重喘着气，扬手，就要打辛少凛。
辛少凛这次没有去拦他，但是他的眼神，实在是太过恐怖。
方善柔就这么看着他的眼睛，她举到空中的手便自觉的滞住了。
“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那三个字，我绝对让你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辛少凛的声音低沉而黑暗。
他盯着方善柔，方善柔浑身一颤。
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她如果激怒他，是真的不会有好下场。
最后，方善柔敛起身上的脾气，她乖乖缩在角落，既不叫嚣要下车，也不敢靠近辛少凛。
她就像一只被抛弃的猫咪，缩在自己的角落里，安静的舔着自己的伤口。
车子停在z市的一处别墅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
辛少凛准备下车，这才发现方善柔已经靠着车门睡着了。
“少爷，我们现在要回去吗？”司机问。
“你先走。”辛少凛没有准备下车，他让司机先走，自己则将外套脱下给方善柔披上。
他倚着车头，看着夜空中稀疏的星星，蓦然想起在天空之境的那个夜晚。
他从未告诉过方善柔，他其实也很喜欢天空之境。
他在回国之前，也一直想去那里，可是脆弱的身体加上繁忙的工作，他从未有机会去。
那一次，他不仅是帮方善柔圆梦，更是帮自己圆梦。
他一直问自己，他真的是因为林深深才找方善柔结婚的吗？
今天之前，他告诉自己，是。
但是今天开始，他知道了，不是。
早在他调查辛少轩的时候，他宛若发现珍宝一般发现了方善柔，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密切关注她的一切。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他知道，他们有着高度相识的兴趣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