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柔软的尤物,哪怕是在心里长了一块鳞片,也能轻易被摸到。
姐姐。
这个称呼,便是洛妘的鳞片。
她也不与他争论什么,默默趴伏在床榻间喘息些许,维持着撅屁股的跪姿,以便让小穴更好地吸收精液。
一边忍不住怀念曾经的陈年旧事,一边因为现在的诸事烦扰提醒自己必须成孕,既矛盾又割裂,像是有什么东西把她的神经一分为二。
太压抑了。
这世道真是太压抑了。
等稍微平静些后,她才回头仰视他。
一场翻云覆雨的性爱,似乎都让灯光昏暗不少。
少年凸起的喉结来回滑动,眼眸里的颜色介于享受与抗拒之间。
哦?原来他也很矛盾,是嫌弃自己控制不住和她上床的欲望吗。
洛妘唇角一抿,抬手碰了碰欲兽的根部,轻轻圈着,再慢慢扭腰往前爬,试图让茎身从小穴里滑出来。
没想到,射过以后的性器尺寸依然可观,她一只手握不过来,拔出的动作也很勉强,“啵”地一声,是交融体液堵在花径深处的欢愉释放。
她的掌心也黏糊糊的,被流了一手。
这么多,应该能怀上罢,洛妘想。
想着想着,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她一旦恢复活色生香,他也恢复素日的沉闷……与纯情。
少年眼眸低垂,再用小臂挡住眼睛。
他不敢承认自己的情绪。
“……我去给你煮点吃的。”
笨拙的找补,听不出对她的情意,一点儿也不浪漫,很无聊。
她没有教他高潮之后应该怎么做,他就什么都不会。
煮点吃的,当然不能算事后温存。
脚步声走远了,床铺空出半边,洛妘揽过被子,支着脑袋出神。
他倒是一位很特别的小少爷,明明物质上什么都不缺,却总是压抑着某种欲望。
独居,单身,家务亲力亲为,他难道是和尚么,清心寡欲得很。
究竟清心寡欲到哪种程度洛妘还不知道,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不肯定喜欢她。
这个年纪的男生估计都会喜欢女孩吧,青春洋溢、满脸胶原蛋白的那种。
女孩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女孩是糖果,女人是柔美轻盈的带刺花瓣。
那她呢。
她都不算,她是少妇,是空气里混合了皮革与木质香调的味道。
奢靡,香艳,慵懒,危险。
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医院那边说段汶醒了,想要见她。
洛妘收敛起目光,重新带上面纱。
她走到玄关边换高跟鞋的时候,少年在厨房里忙碌,隔音门合得严实,不会听见。
他很擅长下厨,举手投足游刃有余,带着一种能让人依赖的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