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填满,余韵酸乏,香汗淋漓。
即便像洛妘这样“久经情场“的少妇也抵不过少年的旺盛精力,脑袋晕晕涨涨地缓了好久才回过神,仿佛灵魂都随着高潮时失禁般的淫液流走了,混着香,凝着腥,一层再香艳不过的惆怅。
葬礼还未结束,二人就在灵堂里颠鸾倒凤纵情,简直是天理难容。
准确来说,是她迷情,他发情。
洛妘懊恼自己日渐下降的自制力,怎么会晕头转向地和他同流合污。
难道真是像坊间传闻说的一样?少妇最耐不住空虚寂寞,需要性爱的滋润?
尤其是高质量的性爱。
洛妘尚不清楚段家的遗传基因如何,但在被少年连番灌精喂饱之后,她不得不承认他的硬件实在太好。
鸡巴的长度,抽插的力道……
浑浑噩噩地舔了舔唇,她狠心咬了自己一口,逼迫自己清醒。
想什么呢。
身后,他揉了揉她的腰窝,替她驱散惆怅。
她充耳不闻,等他将鸡巴拔出来后,用丝帕清理私处的泥泞。
“洛妘。”
他忽然喊她的名字,有史以来第一次。
害得她手指一抖,险些碰到红肿饱满的阴珠,否则又要腿软栽倒。
“我对你是认真的。”
他似乎不满意她的态度很久了,做爱时迷情,分开以后永远一副外热内冷的模样,索性借此说开。
“哦?”她的尾音仍旧缱绻不走心,揉紧手里的丝帕,塞进他的衣服口袋,“走心?哪方面?”
香艳的举动,激得少年双目猩红。
“别急呀。段煜,你不也向我隐瞒身份么,”她红唇一抿,“你们段家的男人都惯会骗人,没一个好东西。”
待住持诵经超度后,灵堂的大门再次打开,内室重见天日。
小寡妇和野种少爷并肩站在旁侧,粗粗望去,小寡妇更衣换了身新黑裙,不过这也不奇怪,豪门少奶奶素来精致,又是亡夫葬礼这般肃穆的场合,一天换几套新衣都无妨。
她似乎与身侧那位刚刚相认的继子熟络了些,在宾客问起遗腹子的时候,会捂着小腹强颜欢笑:“这个孩子,出生以后要叫少爷哥哥的。”
明眼人都知道豪门家族的辈分混乱,少爷都快二十了小妈妈才怀孕,说得放肆点,少爷也能让小妈妈怀孕啊。
如此一想,再看这对孤儿寡母,似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洛妘是典型的悲喜不形于色,用一句话膈应完小少爷,接着就见到了前来吊唁的周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