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夜色,浮动的窗帘,轻微交织的呼吸声。
大床上,被褥的细腻绸纹游动一瞬,然后停下。
洛妘做惯了豪门少奶奶,惊讶也顶多是心理活动,不会外化体现在肢体语言上,否则一惊一乍的,岂不是不够端庄。
她略缓眨眼,鼻间都是他的气音。
少年的存在感很强烈,即便不吭声,呼吸都是不鲜活不成活。
鲜活。
鲜活是主卧里最稀缺的色调,一直以来如此,尤其是带着侵犯意味的鲜活。
洛妘的视力逐渐在黑暗中清晰,她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打瞌睡的侍女。
临时搭起的小床,距离乱伦现场大约一步之遥。
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洛妘在心里描摹着“名誉“二字的笔画,抿唇噤声。
年轻气盛的小少爷,白日的时候没有功底对付她,偏挑晚上趁火打劫。
电闸似乎修好了,层层迭迭的被褥之下,一片情色火热。
她侧躺着,他从后面搂着她,撩起蕾丝睡袍下摆,大手游至她的腿间。
少妇的身子像是香腻莹玉,看起来纤瘦,摸起来丰腴,处处柔若无骨,手感极好。
轻而易举分开她的双腿,他动作微停,略带不满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果然是又娇又骚的荡妇,睡觉也不穿内裤。
洛妘哪里不清楚他在想什么,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缠着枕头的流苏边,撩拨无声。
混帐野种,谁知道他今晚来爬床?
她没有回应他,但腰肢还是软了下去,陷在他的怀抱里。
欲拒还迎的邀请,勾得他加快了动作。
夜长梦多,他得抓紧时间肏她才是。
洛妘一直在分心观察侍女的反应,忽然间,腿心插进来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极不老实地碾磨着她的花户。
许是因为夜色太深沉,交媾处的春光隐秘晦暗不好把握位置,龟头的热烫腥意就像是无名火,撞在一些最最禁忌的地方。
小小阴珠随着蚌肉的张开被龟头卯足了劲地蹂躏,红艳艳地胀成一粒蕊,弄得她忍不住并拢玉腿,水蛇似的扭着颤着,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渐渐受不住了,遮掩不住了,床尾的被褥抖了一下,褶皱晕得更深,露出少妇精巧的玉足。
柔薄的脚背,莹润的足尖,指甲缀着与皎白相悖的丹蔻酒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