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陈设依旧那么熟悉,她亲自挑选的床品也依旧崭新。
一切都保留着她不辞而别时的样子,除了铺着的羊绒地毯。
秋夜不比春夜,带着几分肃杀的冷气。
瓷白莹润的膝盖跪在地毯上,陷下去一片柔软,升起一阵情热。
洛妘弯着身子,眼神迷离地仰望少年。
他坐在床沿,看起来好高,影子完全笼罩着她。
要报复她的话……难道不应该粗暴一些么,这样一动不动盯着她看做什么……
洛妘抿着唇,瞳眸微眯,难耐蹙眉。
情欲摇曳在危险边缘,甚至连她都不曾注意到瞳眸的涣散颜色。
既然涣散,那倒映不出他的报复计谋,也再寻常不过了。
少年的理智本是一根再脆弱不过的弦,被反复扯紧绷断几次过后,逐渐进化出带着狠意的韧劲。
半跪在地上的少妇浑身娇媚,细皮嫩肉几乎要化开似的,腰肢款款,豪乳浑圆。
换做往日,他早撕开她的衣服肏她一顿以作宣泄,但是泄欲的次数多了,他的口味也变得挑剔起来。
他不逼她一次,她真当他是可以随意作贱的傀儡工具。
鸡巴涨得生疼,一次又一次的青筋怒跳,被心脉按下。
空气温着烤着,没过多久,融化的酥糖就甜得人受不了。
“小少爷……生气了?”她迷离地溢出呻吟,红唇妖艳,“气我…谋杀你?可……你这不是活得好好的么……还没死呢……”
若非是妖精,怎能说出此番妖语,没心没肺,有情无情。
让人爱,让人恨。
妖精在人间游历久了便不愿轻易屈于人,但今天,她注定要溃不成军。
一番话说着说着,嫩俏皮囊之下的傲骨就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抽走了。
“小妈妈,”少年得逞般的嗤了一声,用目光描摹她颈侧浮起的桃粉,“嫩屄里没有大鸡巴含着,也不会死的,是不是?”
催情媚药的效果发挥到了极致,一点点的调情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