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结束以后,洛妘把这事情告诉了段煜。
当然,是作为反面教材。
“你是嫌我不够坏么?”他露出少年式的坏笑,手不安分地揉着她的奶子。
“都说了呀,是反面教材,”她半推半就地软倒在他怀里。
他看了一眼卧室墙上的挂钟,不由分说地把她按在床上,扶着火热的大鸡巴插入她紧致的嫩屄。
“嗯……涨……少爷的鸡巴好大……”她像是被淫乐滋润透了的妖精,呻吟媚叫着扭动几下,小穴永远肏不坏似的绞着媚肉接纳他。
也是他操出来的。
不管交媾多少次,她的身子都像是香艳的毒药,勾得他对她欲罢不能,恨不得天天用精液浇灌她,爱死她。
两人厮混在一起也有几年的功夫,干柴烈火依旧疯狂,只不过……总要顾忌些伦理道德。
洛妘先被插泄了一回,娇哼着使唤他:“小礼应该要睡觉了,你去陪陪…..”
崽子睡在楼下的房间,平时有佣人带着,乖乖的也不闹,但睡觉以前总想看看哥哥或者妈妈,如果不去的话,脑袋就要耷拉着了。
“又让我去讲睡前故事?”段煜还没爽够,见她舒服了又是一副没心没肺的荡妇模样,抽插更狠,“我先给你讲一个,怎么样?”
泄水后的小穴湿软入骨,被大鸡巴捅得酸胀异常,洛妘只好缠上他不断耸动的身躯,把他哄高兴了,希望他能早点射出来。
“嗯…..嗯……好呀……”
“有一匹小母马,每天晚上不好好睡觉,屁股撅得高高的,”他坏声坏气道,“非要吃东西才肯睡觉,你猜她要吃什么?”
洛妘稍一松懈,就被他一个大力顶入捅得美眸泛白。
混蛋,这算哪门子睡前故事。
不过她被肏得舒服了,也总得顺着他的意思给他捋捋毛。
“唔……小母马要吃大鸡巴……好吃….啊嗯……好大……”
床上,雪白赤裸的小母马跪姿妖艳,屈膝抬起挺翘浑圆的雪臀,努力迎合着赤红肉棒的凶猛进出。
淫水被捣成细沫,落在床单上,霏霏的湿意。
这些年,主卧的大床几乎每晚都要见证“孤儿寡母”的淫荡性事。
谁又敢想,几年前,主卧里除了冷清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时过境迁。
墓地坐落于一片风水宝地的山头,每年清明时节,都是细雨霏霏。
“清明时节雨纷纷……”
守墓者从前也是段家的旧人,今年的清明是段家老爷过世后的第七年,吊唁的仪式自然庄重些。
墓地外,一辆黑色豪车瞩目。
“少爷,少奶,小少爷…..”守墓者磕绊又犹疑地给三位贵客打招呼。
石子路上,年满七岁的小少爷段礼走在最前面,他刚到上学的年纪,看着眼前景,嘴里小声念着诗,手里捧着悼念的白色花束,是一位懵懂又俊俏的小少年。
而后面的一男一女,则是成熟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