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还是不要动,你现在已经是丧家之犬,你和你的靠山都翻脸了,你还在这里嚣张?你认为你带了这么几个人来,就想闯进去吗?你自己猪脑子把事败了,现在竟然来责怪我丈夫?没本事还想和人搞权斗,原来我以为你只是不要脸而已,现在我才知道,你不但不要脸,而且还无脑,简直脑残外加神经病。”
我都没想到自己也能骂出这么市井庸俗的话来呢。
——
花玲气坏了,指着我和安明,“你们这对狗、男、女,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是你自己仗势欺人在先,处处都要欺负我们,你就是只井底之蛙,以为天下你最大,我早就说过,你会为你所做的付出代价,现在你终于相信了吧。你都这副德性了,竟然还敢在这里趾高气扬。你要让我们付出什么代价,你尽管放马过来。”
我从来踏进泰国,第一个给我气受的就是这个可恶的花玲,我无数次被她欺负,耳光都被她扇了几次,这股闷气一直郁结在心里,今天看她倒霉,终于是彻底地松了口气。
我以为代子要严重地处罚她,可没想到代子最后还只是解除掉了她手上的一些权力而已,还让她好好的,我心里真是很不甘心。
“花玲,别再闹了,我第一次看到你,你就欺负我太太,那时我还动不了,但我就发誓一定要让把这笔帐算回来,后来你又多次害我,我只是看在你是个女人的面上,才对你手下留了些情,如果你再来闹,你会付出更惨痛的代价。到时你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安明冷冷地说。
“你这混蛋出让意让我去害我妈,结果反过来去告密,你真是该死。”花玲骂道。
“我只是引出你心中的魔鬼而已,你自己被人泄露了秘密,没有掌控局面的能力,现在却跑来怪我?”安明说。
“你说是我被人监听?谁监听我?”
“是谁举证你,自然就是谁监听你,这样的事情你竟然还想不明白吗?难怪你会输,原来你真是笨得不可救药。”
“你是说渡边?”
“我可没这样说,你们家族内、斗那些破事,以后我不想卷入,你自己慢慢去想,以后不要再来找我的麻烦,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安明说完,拉着我的手回了内园。
“你是要让花玲再去惹一下渡边,让渡边再杀她一下?”我轻声说。
“我也没想到代子会轻松放过她,如果她就这个样子,那还是会时不时地找我们的麻烦,这离我把她打得爬不起来还有一段距离。所以我得再加一把油。”安明说。
“如果她现在再去惹渡边,渡边肯定不会手下留情。肯定会痛揍她,然后。”
“然后怎样?”我问安明。
“花玲那样的性格,要是让渡边给收拾了,她恐怕真是要崩溃,然后她就会彻底疯狂了,她只要疯狂了,就会惹大祸,然后她就真的再也起不来了。”
“所以你今天才故意让着她,你是让她去惹别人,而不是惹你?”
“那当然,我干嘛要和一条疯狗较劲,当初我花了心思去对付她,那是因为当时她有点实力,现在她都这样了,那就没有必要我亲自应付了,该是把她让给别人的时候了。接下来,我有重要的事要做。”安明说。
“你想做什么?”
“我要参与到长野家族的事务中去,那天的会议,让我看到长野家混乱的关系和明显的矛盾冲突,这样的表面平和状态维持不了多久,我长野家族的势力必然将重新洗牌,我们将不可避免地卷入其中,我们将要比以前更为主动才行,不然我们会有危险。”
“有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