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笑了笑,示意我坐到他身边,“这不等你嘛。今晚喝了酒,有些上火,想找你败下火呢。”
我打开他伸过来的手,说你不是身体困难嘛,哪来的火?
他说火这种东西,也不是说你不让来它就不来,有时你不让它来,它也会来的。可由不得我。
安明身上散发着浓浓的热气,包裹了我。我忽然发现,他之前软趴趴的地方,似乎有了动静。难怪今晚他这么得意,原来是枯木逢二春了。
“安先生,你身体还没痊愈,还是悠着点吧。”我轻声说。
“袁小姐,我这都憋了这么久了,你还让我悠着点儿,有没有点同情心啊?”安明闷声笑道。
嘴里说着,手上动作却不停,开始上下其手,肆意游走。
“我这是担心你老弱病残吃不消,这是体恤你,明白吗?”安明的动作有些放肆,我有些吃不消,只好开始躲闪。
但他既然开始动手了,又哪里会让我闪得开,很快我就不着寸缕了。
“袁小姐,今晚我包了你了,就不要再挣扎了。”安明喘着粗气贴了上来,在我脖颈间轻啃。手下也是一点也不歇着。
我有些招架不住了。
“安先生,你确定你能行?老弱病残不会伤到身体吧。”我轻笑。
“不会,因为我不老不弱也不残,至于身上的小病嘛,快要好啦,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要废话了。直接办正事吧。”安明越发的贴得近。
他的吻也越来越有侵略性,我开始感到缺氧心闷,幸亏他及时调整了方向,往下而去。
他的确是恢复了,疯狂交织中,飞上云端。
房间里闷热,疯狂过后的他躺在我身边,身上被汗水浸得湿湿的,房间里浓浓的情*欲的味道。连黑暗都充满暧*昧气息。
“怎么样,袁小姐,我是不是老弱病残?还行吧?”安明的声音慵懒而得意。
“忽然想用一个词来形容安先生。”我笑着说。
“愿闻其详。”安明手不老实地又伸了过来,在我身上慢慢游走。
“疯狗。”我说。
安明也低声地笑,“这个词虽然听起来像是贬义,但我理解为褒义,我认为袁小暖这是在夸我能干呢。”
“看来安先生很乐意自己被形容为疯狗?那以后我就这样叫你吧。”
“那倒不用,我们这种私密的话题,也只能在特定的环境说说就行了。不用让全世界都知道的。”安明说。
“太热了,我去冲一下,这黏黏的怎么睡得着。”我说。
“我劝你还是不要去冲了,因为冲了也白冲,一会我们还得继续呢,难不成你又去冲?”安明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