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章浑身一僵,望见看热闹的纨绔,别有用心的朝他咋舌。
他又咬着牙扯着马鬃,骏马嘶鸣着抬起前蹄,而顾九章悬在半空被带的猛一踉跄。
摔下来时,谢瑛一把揪住他的衣裳,顾九章没摔倒,却扥的她站立不稳,两人皆失去重心,跌倒在地。
因为谢瑛的搭手,泄了力,故而没有伤到。
顾九章松开握她腰的手,很快坐起来,拍拍掌心笑道:“怎么了,还管起爷骑马打球了?”
那俩纨绔哈哈大笑。
谢瑛颇为生气,指着那马一字一句说道:“得亏是皇家御马,得师傅训诫过,若是寻常的马匹,被你如此攀爬,早就将你狠狠甩下踩在蹄子下头。”
顾九章歪着身子,一手牵起缰绳,一手摸着马后臀,似不以为意。
“九爷我六岁就会骑马,打马游街哪个不知我技艺高超,爷管他是御马还是寻常大马,只要在爷手中,就是乖马。”
说着,又想往上使劲。
谢瑛一把抽出他手中的缰绳,递给马场小厮,小厮很快牵着马去往后院,那两个纨绔讪讪笑了下,各自道了声“先走一步”,便在谢瑛要吃人的眼神中,灰溜溜的逃了。
“九章,你现在的身子,跟以前不一样,轻易不好再受伤。”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哪有那么金贵。”
“你若是清楚,跑来骑马作甚!”谢瑛每每想起他挡刀那一幕,便觉得很是自责,他是为救自己才被人砍到脊柱,能站起来走路已经烧高香了,若保养不当,极容易再度倒下。
那时若想医治,可谓难上加难。
谢瑛情绪激动,言辞颇为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