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蒙心一凛,步伐踏得更快。
就他所了解,安冈的财务把持在萨摩耶老师手中,即便安冈赌到破產也动不到半分。
在这之前,安冈的赌债一直是玛丽雅协助,而玛丽雅订婚后继续赞助安冈的可能性不高,那么又是换了谁帮忙?
钢笔在纸上刷刷刷地写着,一封给萨摩耶老师的拜访信疾笔完成便让僕人送了出去。
萨摩耶老师两年前白血病一病不起,为了家族和养女克莉丝努力苦撑着身体,已禁不起安冈带给他的失望与怒火,特请戴蒙多加照看他身外之事,也就是安冈这个不省心的养子。
这两年,安冈赌博之馀,女人方面不减反增,戴蒙也不知道该如何替萨摩耶老师处理安冈,他以为在军营施压安冈会有所顾忌,岂知毫无功效。
如果依旧维持不变的方式,那么之后也不会改变,于是,他便完全放任安冈不管不顾,只不过对安冈的监控依然没有停下来。
今年夏天以来,安冈的赌债是由他或者他的女人来偿还,而外面的各种各样的女人不用戴蒙在后面处理,安冈也能安抚得当,妥善处理。
没有衝去萨摩耶老师家讨赡养费的女人,也没有去要钱的债主,从目前的结果来说,看起来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至少,安冈在危机处理的能力比戴蒙原以为的要好。或者说,是戴蒙小覻了他。
在春天来临之前,戴蒙由衷的期盼,所有他计划的事情能够有个圆满的结局。
就好比,安冈安稳地在西奥德郡度完整个冬天,如期回到台瓦覆命于边界驻守。
然而,事情总是出乎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