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东北听的明白也看得明白,敢情又是他们家的闯祸精惹出来的事端,那还报什么警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拦下了物业经理,甄东北跟着那帮人走了,去了哪里,怎么解决的无人知晓,反正这事儿算是平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拿着借据上门管鲁意浓讨债就是,反到是甄东北,成了鲁意浓的新任债主。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转眼这俩人登记领证就已经三个来月了,鲁意浓也伤痛痊愈。
可他为了逃避责任,死皮赖脸地跟甄东北装病,为的就是白吃、白住、不洗衣服不做饭,然后抱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倍儿贪心。
十二月下旬的一个晚上,甄东北跟鲁意浓吃过晚饭之后聊到了办答谢宴的话题上,后者一听差点没一口银耳粥喷到甄东北的脸上。
答谢宴?这都猴年马月了你还想着这茬儿呢?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拿什么跟你谢啊媳妇儿?你乖,别给老公火上浇油,等我把老爷子搞定之后,你想咋答就咋答,你想咋谢就咋谢行不?
不行。
我说你这个人真是死脑筋不开窍,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儿壶呐?答不答谢能咋地?老公不是已经跟你同居了么媳妇儿?
甄东北突然不吭声了,用一种含羞带怯特别玄妙的火热目光冲着鲁意浓望过去,撸少爷这次反应到快,一下子就会意了甄东北的意思。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这是犯骚了,想通了呀哈哈哈
呲牙、咧嘴、笑眯眯,鲁意浓道:一切都按你的来,听你的听你的!
那就定在二十五号的圣诞夜吧,你看怎么样?
行。行行行。已经提前精虫上脑的鲁意浓,现在绝对唯命是从。
那我订酒楼吧。
好。好好好。
我的朋友不多,可能俩三桌,你的朋友有多些?
我朋友那可多了去哈哈鲁意浓习惯性地说大话,可他出口之后便后悔了,他其实不想大操大办的,就低调点全当陪着甄东北过家家了,干嘛搞的连火星人都知道啊?太跌份儿。
思及此处他立马打住,硬生截住话题说:哈哈多也多不了多些。可能也就一桌吧哈哈你知道的,朋友不在多,好哥们儿有一俩个就足够了,所以我是说,可能到时候就我跟伴郎俩个人来嘿嘿
伴郎?你那个朋友贺方圆吗?
对对对,就是他!不过也没准还会有一俩个临时会来的,所以你就给婆家亲按一桌算吧。
明白了。
媳妇儿,你想咋整就咋整,千万别亏了自己,你等着,我现在就给伴郎打个电话,这都半个月了,那孙贼还想躲我到海枯石烂啊?!
鲁意浓屁颠颠地钻进了保温阳台去给贺方圆打电话,他这电话可是从他泡霸王浴那天就开始拨的,始终没拨通。
气的他连晚上睡觉都要跟贺方圆断交!
电话拨过去,没等响第二声呢,贺方圆在那头儿就第一时间接起了鲁意浓的电话,可把鲁少爷给乐屁了。
圆子,是你吗圆子?我是意浓啊圆子!!!
咋的了这是?咋还激动上了呐?
你大爷的,今儿你要在不接我电话我就和你断交了我跟你说。
呦呵,我这是哪儿惹撸爷爷不高兴了啊?求点拨。
滚操,打你电话十来天了啊,一直都是你们公司副总接的,嘛意思啊你?找到组织要从良了啊?
哎呦,这事儿怪我怪我的确怪我,我出差了才回来,这手机那天送完你我就扔他那了,紧接着第二天我就出差了,把这茬儿给忘了!
断交!断交!妥妥地断交。
别介啊,今儿我还没下飞机呢就寻思晚上出来耍耍呢,你干啥呢?走啊?37度半啊?
半啥半,我现在是净身出户,兜比脸干净
熊色(sai),不用你啊,我安排。嗳对了,电我啥事?
借点钱。
多少?
十万有吗?
我当多少呢。十万有。这样,现在七点,一个小时后老地方见。
哦了老铁嘿嘿。
钱搞定了,鲁意浓瞬间压力全无,从阳台走进客厅那俩步路恨不得飞起来,贼得瑟。
客厅餐桌前收拾碗筷的甄东北眼睁睁地瞧着鲁意浓一边哼着周杰伦的牛仔很忙,一边耍帅地往下脱内裤,末了勾在脚脖子上摇一摇、甩一甩,都不知道咋浪了。
不大一会儿,浴室的磨砂玻璃门里就传出哗哗的水声以及裸体鲁意浓的剪影。
甄东北撂下手里的碗筷侧身去看,朦朦胧胧的美感,若隐若现的诱惑,这人,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
媳妇儿,我马上要出去一趟,晚上你甭等我了,没准忙到几点呢。
这是他们同居这半月以来,鲁意浓腰板唯一挺直的一天,老有底气了。
一口一个媳妇儿叫的可顺口了,草包一个还总拿勐男给自己定位。
人嘛,都是情感动物,不管怎样,他俩日夜不分的搁一个屋檐下睡了十来天,除了进入、抽插、律动之外的事儿他俩都干了,先不说别的,反正鲁意浓自己挺享受,被甄东北伺候的挺舒服。
他现在已经顺过架来,看甄东北顺眼多了,也习惯了被甄东北伺候的模式,除了钱紧点,住的地方小了点,吃的一般了点之外,其他都挺不错。
你的脚好了?甄东北推开浴室的门,这样他能非常清楚地欣赏到鲁意浓抹着浴液的身体,视觉上会很刺激,他每次看了,都想用一次性塑料餐布把他裹上,然后狠狠蹂躏他。
啊?啊,好了,好了哈哈哈
这么快?刚才吃饭的时候不还嚷嚷着一碰地就疼吗?
可不是吗。所以说来好神奇,它突然就不疼了哈哈哈
你去哪儿?甄东北突然冷下脸,问的严肃,没了上句话的温和。
你什么态度你?怎么跟一家之主说话呢?我去哪儿该你管吗这事儿?坐家给我消停待着,明儿我领你逛商场买衣服去。听话!别跟我拗,老公喜欢小甜心儿,你说你张的不甜就算了,这性子能不能甜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