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之前,您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不是吗?龙宽说完扭头对苏媛说,苏秘书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一些话要跟贺总谈。
哦,哦哦,好的,我会帮你们把房门带上。苏媛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心里有些打鼓,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辞退。
你什么意思?苏媛一出去,贺方圆立马开口问他。
就是您的意思。
我?你少把事情往我身上推我告诉你龙狗!「翔飞」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老爷子也不会同意的!
贺方圆,你应该明白,我不走从来都是因为这里有你!
龙宽的义正言辞让贺方圆有些手足无措,他觉得他今天做错了很多,可是错都错了,在怎么也于事无补了,再说他可是贺氏未来的掌舵人,岂有跟自己属下、家奴道歉的道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现在,我想走了,贺方圆一愣,讶异地看向面无表情的龙宽,他看上去有些隐忍,也不全是没有表情,如你所愿,滚得远远的
怎么是如我所愿啊?我,我又没让你滚的远远的就只是烦你而已啊
贺方圆并没有相信龙宽所说的话,虽然一开始的确有些担忧,可后来下班他出去潇洒了一圈回来后,心结就解开了,龙狗吃他家住他家,除了他家根本没有地方去,所以他不给他们家卖命还能干什么?
不听话!毛都没张齐呢,学人家冲主人叫嚣!
他不知道龙宽后来是怎么跟贺名誉说的,完全不晓得他们之间都谈了一些什么,之后龙宽先是搬离了他们家,后来离开了「翔飞」,在之后的一些事情他就无从所知了,有些事儿也不是他想知道就能知道的。
不过龙宽这么一走,他多少还是被闪了一下,十年了,一直习惯自己身边有个人,突然有一天,这个人消失了,是个人他就不能立马习惯,怎么也得有个过渡期逼迫自己渐渐适应。
日子一晃,就到了十二月二十五号圣诞节那天,贺方圆前一天晚上就跟鲁意浓混到了一起,当时他是自己一个人开车来的,鲁意浓倒也没奇怪,心说难不成龙宽还要来这儿跟他们挤一宿?
他一点没在意,反正他现在已经彻底把龙宽从他的男神录中摘除出去,只不过,怎么看着圆子的心情不是很好呐?
鲁意浓在家都做了好几天饭了,全是被逼的。今儿甄东北看伴郎来,才给了他天大的面子装少爷,殊不知贺方圆进屋的前一秒,鲁意浓还怂头日脑的跟个龟孙子似的被甄东北欺负,他不管玩脑子还是玩体力全都玩不过甄东北,所以只有挨欺负的份儿。
这会儿他可算翻身农奴把歌唱了,这B让他装的,都圆了!
咋这么没眼力界儿呢?赶紧给圆子拿拖鞋换上啊???甄东北给贺方圆开门之前,鲁意浓正在悲催地拖地,这会儿拖布一扔,赶紧往沙发上一靠,跟被人抽走了骨头似的东倒西歪还翘个二郎腿。
甄东北瞅了鲁意浓一眼没跟他一般见识,客气地弯腰给贺方圆拿了脱鞋,后者无精打采,整个人跟丢了魂儿似的,脱了脚上的鞋直接奔他们家的卫生间去了。
嘿,你嘛去啊?那儿是厕所。沙发上的鲁意浓扑棱一下子坐起来,又冲甄东北道,还傻愣着干什么啊?泡咖啡去啊!!!
甄东北笑笑,依了鲁意浓的意,不过没给他们俩个泡咖啡而是冲的铁观音,鲁意浓立马就不乐意了,他这几日被甄东北虐的够呛,哪怕只是昙花一现,今儿也得好好当着贺方圆的面耍耍威风。
咖啡因饮多了对身体不好,还是喝点茶吧
咖啡。赶紧去泡咖啡,这屋里除了你没人稀罕喝茶!鲁意浓不依不饶。
算了,喝茶也不错。就喝茶吧。失魂落魄的贺方圆难得没与鲁意浓一个鼻孔出气,这下可气坏了鲁大少,他什么意思啊?拆他台呢?
鲁意浓脸上跟心里都不高兴,偷摸给贺方圆记了一笔!拉长着一张驴脸,没在吭声。
甄东北很忙,从早到晚一直在不停的接打电话,似乎都是再说明日答谢宴的事儿,鲁意浓懒得搭理他,过家家而已,谁当真谁就特么输了。
晚上,他吆五喝六的使唤甄东北跑上跑下去买菜给他跟贺方圆做饭吃,要换了以前,一准上饭店,其实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甄东北改变了挺多,只是他自己不自知而已。
他跟贺方圆坐在客厅沙发上喝了一下午的茶,摆弄了一下午的手机,扯了一下午的蛋,晚上吃饭的时候,贺方圆喝高了,高了之后呢,他这个准伴郎就开始各种勾三搭四准新郎。
一开始鲁意浓跟着贺方圆一块起哄臊甄东北,后来越臊越不对劲儿啊,他眉头一挑,怒道:嘿你还真要亲怎么着?你也太重口了吧贺方圆?
是不是哥们?醉眼昏花的贺方圆高八度地跟鲁意浓吼。
是啊。
是就把你媳妇儿今晚借给我!
鲁意浓懵逼了,甄东北垂着眼皮没作态,这让鲁意浓很恼火,就算甄东北是个洋娃娃也是他一个人的洋娃娃OK?
抠。真抠!贺方圆嚷嚷的同时一个劲儿地对甄东北挤眉弄眼,也不知道他抽什么洋疯,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还是你媳妇儿这样的有味道,爷们儿!
你,你喝多了你???
去你大爷的喝多了,你圆爷爷我啥酒量你不知道啊?
知道你怎么才俩瓶啤酒就大了?
你们给我下药了吧?别跟我扯别的,二十万甭还了,把你媳妇儿给我睡一晚呗意浓?
去你丫的,没毛病吧你?
我没和你开玩笑!我说的真的!!!
给我滚蛋!我媳妇儿我还没睡上呢,等我睡完再说!
那你先睡,睡完你出来我进去。
鲁意浓算是看出来了,贺方圆这孙子今儿是要跟他死磕到底啊?!
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尖锐的问题,而是急忙忙抡起酒瓶子对着瓶嘴生吹了一瓶夺命十一度,中间断了三次,差点没给自己吹吐了,但他还是坚持三口气喝了一瓶啤酒。
坐着稍微喘口气儿,鲁意浓又伸手抓起旁边的白酒瓶,对着瓶嘴就要吹,那可是大半瓶子,要不是甄东北一把给他抢了下来,今儿他就得废桌子上。
他灌了好大一口白酒,很快与他肚子里的啤酒产生化学反应,然后他如愿以偿地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