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被带进了一间寝室,房间内布置清冷,除了枕边放的两册书卷外没有其他打发时间的手段。
她尝试读懂,结果不出十分钟内瞌睡虫上身,睡倒了。
紧绷了一天的弦终于松开,疲惫感上涌让她很快陷入了深度睡眠。
再有意识的时候,司千景已经来了。
安清先闻到了很浅的酒香,有点甜,勾起了她的食欲,喉间忍不住想咽口唾沫,才发现自己的嘴巴里有什么东西。
她睁开眼,是司千景倾泻的墨色发丝,入瀑般缠绕着二人之间,拉近了暧昧的距离。
她的口中正被司千景搅弄,温热的手指在她的软肉上打圈抚摸,停留的时间越久,那张小嘴里就会分泌出越多的津液,打湿他深入的长指。
在安清清醒睁眼的瞬间,他指尖使力,迫使她吐出一截粉润的嫩舌。
司千景自觉没用上劲,但安清瞬间红了眼眶,眼巴巴的看他,眨眼动作间好像眼泪就要被她挤出来,一滴滴都在控诉他的恶行。
介个舌舌(这个神识),很脆弱的!你小心点……
安清被酆都大帝赋予了多余的神识在体内,与自身的八识相迭加,对外界的感应直接加倍。
她虽拜入门派,却因灵根太差,修为停滞与普通人无异,还得一日叁餐填饱肚子。
来到延川以后吃不得辛辣刺激的食物,天天粗茶淡饭,口腔内不能磕磕碰碰,发呆不小心咬破舌头时痛得好像有人拿刀子在她嘴里剜肉,只要跟舌头有关的任何感觉都被放大。
司千景不过扯了一下,安清就感觉自己舌根要被拔下来了。
他眼神专注,凝香榭阁是他的居所,整片地域内只有他们二人,平日惯有的笑意褪去,眉眼中的冷淡不再遮掩。
细致观察那软肉上印着的咒印,粉若桃花的双唇微微张启,湿漉漉的透明汁液染得她那张小嘴愈发动人。
他恍如刚发现安清的不适,放开了安清,起身体贴的为她倒了盏茶水润口。
安清坐起身接过,趁喝水的时候终于看清了司千景的模样,静静坐在床边看着她,如传言中所描述的,司千景像画中的仙人,所有堆砌的美好词汇都能放在他身上,美丽又强大。
被美人看久了,她还有些不自在,放下玉杯,调整了个自己舒服的姿势,先开始向他解释。
“我原本是商人之女,家道没落后在外流浪的某天,我做梦梦到一位大神仙说他把仙尊的神识错放到我身上,让我来还给你,于是我就来找仙尊了。”
安清说的是原身的家世背景,至于舌识那段离谱剧情是酆都大帝把她塞进来时随手编的,连安清听了都不会信的程度,司千景更不会。
现在又喊我仙尊?在明堂擂台上,你可是当着数千修士面直呼我名讳的。
司千景轻笑了声,牵过她的手,修长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掌心,覆盖上荧洁光滑的皮肤,大掌轻松环握住皓腕,肌肤下的血管微微跳动震动着他的指尖,流泻出灵力探入她的身体。
练气初期、天生五灵根,身上怎能承载得了他的神识……
“既然你唤我的名,那我该如何称呼小道友呢?”司千景靠近了安清,鬓边睡散的发丝被他撩到耳后。
司千景的脸在她眼前放大,她羞怕得想后退躲开,可手还被司千景抓住,她只挪了几寸便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