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谢贵妃不免笑得温柔,“陛下,初沅这孩子的婚事,可能……很快有着落了。”
圣人颇是一怔,“哦?怎么说?”
谢贵妃说道:“那晚的赏月宴过后,初沅对臣妾说,她有了看中的郎君,可惜没细说是谁。再后来,今年那个新科状元,也就是翰林院的一个学士,奉陛下之命,到芙蓉园去取奏折,机缘巧合之下,竟然就和初沅相遇。”
“没想到,他们二人早就见过……”
于是谢贵妃便将那日知晓的种种,尽数告知——
从他们初遇的抱月楼诗会,再到长公主的筵席,最后,便是下雨那天,苏承泽给初沅挡雨、还有他们二人的相谈甚欢……
末了,谢贵妃不免欣慰叹道:“所以臣妾就在想,初沅说的心仪之人,会不会……就是这位状元郎?”
这里边的诸多细节,确实说明初沅和苏承泽的缘分不浅。
常言道,百年修得同船渡。
他们之间,若非命中注定,又怎会兜兜转转地相遇相识?
圣人思忖片刻,道:“这事还得问问初沅的意思。不如过两天,朕找个机会,让他们私下再见一面。若是初沅当真对他有意,那朕,就考虑一下他们的事情吧。”
苏承泽任职翰林院,常和他有来往。这孩子年纪轻,却才华横溢,不容小觑。不失为交付终生的,一个良人。
思及此,圣人的心口突然有些发空。
他也随着谢贵妃的目光,望向外边庭院中的初沅。
总觉得怅然若失。
***
六月仲夏,随着时间的流逝,酷暑是愈发炎炎难耐。
初沅的宫里置着冰鉴,却仍是驱不散的浮躁热意。
流萤持着团扇,轻摇着,为欹靠美人榻的初沅送风,嘴里不满地嘟囔:“真是的,外边这么大的太阳,怎么贵妃娘娘还要您出门呀?”
今日清晨,谢贵妃让近身的宫婢过来给她们带话,请初沅去太液池旁边的水榭一叙,约定的时间,还正好是日头最大的午后。
流萤左思右想,总有些替初沅不平。
闻言,初沅捻起绢帕,轻拭额角薄汗,她不免笑着摆首:“指不定,是有什么要事呢。”
流萤知道,她向来是这样的温柔秉性,不会为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介怀。
所以,纵是心中不快,流萤还是提前给她梳妆,准备出门。
也不知是去的太早,还是何种缘故。
初沅抵达那处水榭的时候,里边空无一人。就只有备好的冰鉴,以及临窗的桌案上,一壶用以解暑的冰镇梅子酒。
她压下心中狐疑,漫步走到窗前,打起竹帘凭栏而望。
这里四面环水,池中碧荷亭亭,清风徐来,带着沁人心脾的荷香。
倒是比她的宫殿,更为凉爽解暑。
静待片刻,初沅收回打量的目光,回首看向流萤,道:“怎么贵妃娘娘还不过来?”
谢贵妃向来是信诺之人,按理说,应该不会特意相邀,又背信失约。
流萤道:“奴婢这就去问问。”
说着,她就要转身,往谢贵妃的宫殿而去。
熟料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匆遽而至。
作者有话说:
推推好基友文文,这个作者大大真的超级勤快,我曾经想跟着她日六,奈何,太菜
而且这个作者大大写的文也好好看!剧情很快很苏,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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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伶酒会,达官显贵来者众,京城第一名伶柳茯苓手持海棠现身。
她若将花扔进男子怀中,便意为愿与其春风一度。
旁人不知,柳茯苓是想借此机会,将花扔给那位最得圣宠的七皇子,求他保命。
岂料路过太子赵云屹时,她却被什么绊住,径直跌进他的怀里。
众人皆知赵云屹性子怯然,身子孱弱不堪,他被她撞得咳喘不止,一幅要死的样子。
柳茯苓慌乱抽手,“妾身该死。”
可众人看不到的地方,赵云屹稳稳捉着她手腕命门,长指如铁爪,娇艳海棠在他怀中战栗。
赵云屹“受宠若惊”,朝她虚弱一笑,眼眸阴鸷一闪而过,“多谢柳姑娘抬爱。”
“……”
柳茯苓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