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神的一百种方式[快穿]_222(2 / 2)
“你飞的太高了,”男人用手撑着头看他,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脸颊,用坚硬的指节在他鼻梁、下巴边缘和唇瓣上慢慢剐蹭,从上摸到下,又反复地摸了回去,像是一个小男孩摆弄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爱不释手。
他在何晏脸上玩了半天,才缓缓吐出胸腔中含着的下一句话:“早晚有一天会从我手中飞走的。”
何晏张口咬住他不停骚扰自己唇瓣的手指,很认真地想,难道太优秀也是我的错吗。
男人轻轻地笑了一声,任凭对面的青年咬住自己的手指用来磨牙,接着说:“我想,要是能拔光你的羽毛,让你永远也飞不起来,你是不是就会一直被我养在这里,不会离开了?”
何晏一听这话,立刻吐出了他的手指,严肃地教育他:“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拔毛。”
拔毛很疼的好吗,当然更重要的还是丑。
男人用沾着他自己口水的手指在他唇上拨弄,另一只手还是那么撑着头,声音很低的说:“不会的,我舍不得的。”
他的鸟儿多漂亮,要是将那一身纤长干净的羽毛折断,他自己也会心疼的。
何晏敛了敛眼中的光芒,没有再问下去。
男人说完这些后就再没开口,只是保持着单手撑头的姿势,用那双漂浮着阴霾的灰蓝色眼眸,没有焦距地望着他。
何晏从衣兜中掏出一包纸巾,从其中抽出一张,将男人手指上的可疑液体都擦了个干净,又将酒杯的位置和杯中的酒量复原。
确认一切都看不出漏洞后,他用精神力细丝在男人精神海中轻轻地拨弄了一下,轻声道:“谢先生。”
男人眼眸中的雾气褪去,灰蓝的瞳仁又变回了迷人干净的模样,温和得没有一丝阴霾。
他完全没有发现在自己没注意到的时候,时间已经悄悄地溜走了一小截,仍旧神色自然地给对面的青年低声讲述着十几年前发生在这件玻璃房中的事。
星光下,青年的唇瓣似乎有些红润的不像话,似乎是被谁伸手拨弄过一般,他盯着青年嘴唇的位置看了大约两分钟,还是忍不住伸手用拇指去磨蹭青年的唇珠。
不知为何,在触碰到青年柔软唇瓣的一瞬间,他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不久前刚做过这样的动作一般。
不过那种感觉转瞬即逝,他还没来得及将它抓住好好分析,转眼间就已经看不见尾巴了。
这酒的后劲比他想象的要大一些,不过也许是是因为这几年在饭局上没怎么喝过酒的缘故,酒量下降了,不知怎么地已经感受到了一丝微醺的醉意。
慢慢地将杯中的酒液喝完,又哄着青年把他面前的那一小杯喝了,他就起身带着青年走出了这里。
按下开关后墙体闭合,满天闪闪欲坠的星光又被挡在了光芒照不透的房顶和墙壁外,屋内又恢复了长久的黑暗和静寂。
论坛风波过后,关于“苏遥”的黑料就很少在八卦板块出现了,不过各种微妙的撕逼搞事贴倒是没停过。托了前几个出现的帖子带的节奏,他和越洲已经被网友默认放在了对立面上。
夸赞他演技的帖子必有越洲的脑残粉蹦出来用“膨胀的十八线替身”之类的词语讽刺他,然后被越洲的黑粉和他虽然数量不多但好歹有了点的粉丝骂回去,最终的结果往往就是大家撕成一团。
而有越洲出现的地方,越洲那些真情实感的黑粉挖苦越洲演技跳水丢人现眼的时候,往往也总会拿他和周铮来做对比——没办法,他、周铮和越洲在《游龙》的表现对比实在太明显了,让人想忽视都难。
这种情况就更乱了,三方粉丝下场,粉粉黑黑混在一起,直看的人脑壳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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