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斐渊一动不动,只是眸色愈发暗了。
一直到尝到了一点儿铁锈味,宋希月才感到自己心口的焦灼感微微散去了一些,但还是不够,那烧灼感微微褪去后没多会儿,以更疯狂的情势袭来,难受得宋希月埋在他肩头呜呜直哭。
“好难受呀……呜……”
宋希月哭的伤心难过,身子却越发灼烧了起来,她伸出小舌去舔了舔方才咬过的地方,笨拙的想纾.解自己的难受。
可这回,身下的人却是猛地一震。
“哎呀,疼!”
宋希月被霍斐渊掐住腰,抬起了下巴。
他气势汹汹,语气不似方才:“公主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宋希月难受极了,她不知道这人为什么一直问自己这些问题,她软着嗓子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儿:“月儿难受……”
对面男人的眼眸已深不见底,却依然不肯满足她,大掌握住她的下巴,撞进她的眼里。
“说,你要谁?”
宋希月听不见这个问题,难受的直哼哼,但霍斐渊就是要她说出来,他大掌绕到宋希月后背替她抚了抚背,似有一两丝看不见的力量渡了进去。
“月儿,乖,我是谁?”
霍斐渊换了语气,狭长眼眸眯起,似乎不再掩饰眼底的渴望和疯狂,非要宋希月亲口说出来。
“你,你是霍斐渊……”宋希月声音娇娇的,像勾着人去尝。
“我是你的谁?”霍斐渊对这个回答显然不满意。
宋希月急了,一口扑上去咬他,不过这回她换了个更好吃的地方,冰凉的唇。
“夫君……”
宋希月抖着身子答了一句。
霍斐渊忽的就笑了,大掌抚了抚她的头,“乖~”
……
马车一路颠簸,眼看着就要停到将军府门口,只是还未停稳,就被马车里突然传出来的声音吼了一句。
“去竹林绕两圈!”
小六抖了抖,也不敢问为什么,立马就重新驾车,绕着将军府后面的竹林跑了起来。
宋希月紧紧咬着他的肩头,一声儿都不肯出,霍斐渊等她平静稳定下来后,才慢慢的松开手,抽了出来。
他微微垂眸,就看见宋希月不雅的坐姿以及……
啧,雪白的小腿儿都露在外头了,也不觉着了凉。
霍斐渊帮她将纱裙整理好,又抽出宋希月袖子里的帕子仔细的擦了擦手,将那帕子收到了自己的怀里。
“月儿。”
霍斐渊拍了拍怀里小娇娇的背,语气餍足。
宋希月靠在他肩膀上,已没了那样的难受和焦灼,她困劲儿上来,歪着脑袋嗯了一声,就闭上了眼。
马车已经绕了两圈,待停稳后,霍斐渊才将人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此刻云雀和冰夏早已回府,跪在公主内殿门口,脸色苍白。
即使是傻子,回头也应该明白发生了什么。
霍斐渊一言不发的将小公主抱回内室,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脱了外衣,“备水。”
他语气不温不火,听不出多大的情绪。
冰夏立马下去准备,霍斐渊直起身子慢慢走到外头,云雀眼底全是懊悔:“奴婢有错,请驸马爷降罪。”
“你的罪等公主醒了自然会有处置,现在,先说事情的来龙去脉。”
云雀显然也没想到光天化日,又有楚家和将军府那么多暗卫跟着,会出这样的荒唐事,她白着脸仔仔细细的将在镇国公府和银楼所有事全部跟霍斐渊说了一遍,巨细无遗。
“楚家……”霍斐渊呵笑了一声。
这声提醒了云雀,她猛地抬头,抖着嗓子道:“公、公主出来的时候,楚姑娘还在里面!”
显然,云雀慌乱极了。
霍斐渊倒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仿佛事不关己。
“楚家是没人了还是没车?怕什么?”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此处。云雀在原地出神了好一会儿,才堪堪了反应了过来。
冰夏端着水来的时候,霍斐渊已经离开了。宋希月此刻窝在床榻上睡的香甜,两人对视一眼,也不知这水是备给谁的。
霍斐渊去了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