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烨笑了一声,突然感受到不同于穴肉的阻力,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仍顺着惯性往里推。
跳蛋的开关直接被推至最高档,抵着敏感的一处软肉飞速旋转振动起来。梁又卿来不及震惊,放声淫叫了下立马捂住嘴。
这一声已经吸引了全班的视线。她拼命夹着腿和穴,努力不让嗡嗡声外泄,竭力做出一副正常的表情:“不小心撞了下。”
同学们长久以来都被灌输“时间宝贵”、“莫管他人瓦上霜”的理念,倒也没在她身上过多倾注视线,纷纷转回头去,只有梁幼安隔着排排脑袋仍旧好奇地张望。
“梁幼安,回神了。”欧阳怀山拿着教杆敲了敲黑板,淡粉如樱的唇瓣轻启,面上仍是一派淡然。
桑烨手忙脚乱地帮她把穴里的钢笔和跳蛋连同开关抠出来关掉,嘴里“我操”、“妈的”、“小姑奶奶”就没停过。
跳蛋和开关都在很深处,他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弄出来。这个过程中,梁又卿一直捂着嘴,浑身颤抖,到最后已经神志不清,几乎成了只会高潮的淫兽,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整个座椅上一片狼藉。
桑烨用了整整一包纸才擦干净,又用了几张堵上她还在流水的穴口,帮她把内裤整理了下——虽然已经没什么遮挡效果了,但聊胜于无嘛。
他看了看双眼无神、失去意识、只有身体一下下痉挛的梁又卿,又看着她内裤边沿露出的小穴,里头还含着白花花的卫生纸,肉棒都快要爆炸了。可惜他左边有同学,梁又卿被他牢牢挡着,别人看不到;可他不行。
于是桑烨只能看着翘起帐篷的灰绿色工装裤,强自忍耐到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