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不愿意走读?我刚刚咨询过学校,可以办下来。”
“真的吗!太好了!”梁又卿两眼放光,实高是监狱,住宿就是地狱,她哪能不想逃离。
“别高兴太早,有条件。我给你找了家教辅导,你这叁年好好学习,高考的时候我给你找找自招门路什么的,上了本科线就能去荣大。”
梁又卿沉默了——本科线,杀了她吧。荣城大专线很低,她的终极目标就是去一个帅哥多点、条件好点的专科院校,最好再能学个做游戏的专业,做带专人上人!
“咳……”陈意生突然脸红,放出他的杀手锏:“我期间会给你定目标。如果能达到,咱玩什么都好说,各种play角色扮演,BDSM也行。”
她仍然沉默。
鬼知道向来正经的陈意生说出来那样的话要做多久的心里建设,可梁又卿竟然不领情。他一瞬间极为不爽,忍了很久的吐槽突突往外冒:“不是我说,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儿心啊?你上高中你妈费多大劲你不知道啊?考那点儿分你对得起她吗?现在有一条康庄大道摆在你面前,你连走都乐意,这可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你知道荣大排名第几吗,你知道别人要费多大劲考吗……”
“这么难考,那我不上不行吗,我本来也不是学习那块料,就算真进去了还是被碾压。”
“……”陈意生无话可说——
他长这么大,除了现在找对象一事,从没让父母操心过。中规中矩的人生,在遇上梁又卿之后,终于理解了陈庄静口中的“自由”为何物。他羡慕过,并被她这一特质吸引,可当从理想回归现实时,他才理解了“自由”的沉重——如果她感到岁月安好,一定有人在负重前行——之前是丁安安与梁飞白,现在或许要变成自己,而这是他自找的。都说父母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他现在又何尝不是同样的状态。
昨晚两人“敞开心扉”,她话里话外都暗示着愿意无名无分跟自己在一起,他怎么可能不动容。也因此,他才鼓起勇气揭开对两人而言过于沉重的话题——未来。毕竟逃避不能解决问题,越回避反而会越显得问题重要,所以不妨直面……正如发脓的伤口,捂住会严重,倒不如让它暴露在阳光下自然结痂,等待时间褪去,留下新生的粉红嫩肉。而仅仅凭借短暂的多巴胺就决定与脑袋空空的草包绑定一生,莫说他的家人,就连他自己都认为冒险——所以他现在兴致来了,就习惯性地、必须想办法做出改变。
梁又卿见他久久不说话,内心上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又扯这些没用的。
到底是怕刚到嘴的长期饭票又飞了,她忍着烦躁安慰自己也安慰她陈哥:“那好吧……是不是这样我就不用上学去了啊?这样也挺好……对了陈哥,我智商真的是有上限,我肯定好好学,不过要是到时候学不会,你可别骂我啊。”
陈意生动情地抱住她,亲吻她额头:“嗯,咱一步步来。目标不会太离谱。”
“哦……那,你真愿意陪我玩?什么都行?我能不能打你屁股?”
“……行。”陈意生脸色铁青。
梁又卿一巴掌重重打上去,打出一声脆响,算是报了昨晚的仇。她愉悦地笑出声,自以为很是隐蔽地试探:“我看到网上说,男人的肛门是女人最好的戒指……”
“想都别想!”陈意生捉住她蠢蠢欲动的手,掰开她的一只腿就又操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