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又卿眨眨眼,被捧着的奶子开始发热。乳头突然变得好痒,也热热的,仿佛有东西在里面乱撞一般,只是那处本来也很胀,再凸一点倒也不怎么能看出来。
她又不合时宜地发情了。
“说话啊!”桑烨得不到回应,拽着女孩子嫩嫩的胸脯跌向他。他们现在呈现一个很俗气的姿势,梁又卿半趴在他腿上,酥胸毕露,下半脸被他强势托起,脸颊红润,眼眸带水,根根分明的睫毛也染上雾气,朦胧到让人看不清。
“操。”他狠狠推开梁又卿的脸不敢看她,“你他妈现在脸红个鸡巴,说话!”
——换平时,有人敢这样骑她头上拉屎,梁又卿一定让人不死也脱层皮。但是昨天和陈意生的欢愉好像解锁了某种奇怪的属性,而成熟男人骨子里的一丝克制不足以满足她新发掘的野望,桑烨的野蛮肆意、明目张胆的坏却正正好戳在她的点上。
她脑子里把当前情形过了过,揣测着男人的想法,带着哭腔开口。
“……什么叫新钓的凯子?你看我这样儿像吗?”梁又卿捧着凄惨的大嫩奶,泫然欲泣。
“……什么意思?”
“头脑简单”的桑烨如她所愿皱了皱眉,一直抗拒着她的大手也失了力道。
“唉……不说也罢,许多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说了,我好受伤,快拿你的大鸡巴给我洗洗逼。”
她磨了磨腿又夹夹逼,心痒难耐,妄图叁两句敷衍过去,在离开之前再吃一次高中生的钻石大鸡巴。
得赶紧,谁知道陈意生几点来呢。
桑烨眉头皱得更紧。梁又卿当谜语人不说,转折还相当生硬,最终目的暴露太早,他又不是真的如她所想那般脑子里只有胯下二两肉。
这人变着法子就是为了临走前再肏他一顿吧——好一头脑子里只有性爱的大母猪!面对别人是不是比现在更骚更浪啊,不然奶子怎么会被玩儿这么惨——
被戏弄与被背叛的恼恨一齐上头,桑烨越想越来气,也不乐意鸟她。
“不说拉倒!赶紧滚!当我稀罕你!”
“操你妈,给脸不要脸的狗东西。”眼见着好赖话说尽他也油盐不进,梁又卿当即变了脸色,把钢笔重重扔到他桌子上,之后一手拎起一个大书包作势离开。
“等等!”她听见桑烨喊她,但脚步不停,慢吞吞蜗牛般持续向后门移动,一步就能到的距离她非得分成好多步。
“你的东西。”桑烨一个跨步够上她,长指剥开内裤,把什么顶了进去。
圆的,带着个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