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钦手撑在她两侧,这会儿开始问了:“来队里干嘛的?”
纪叁儿又捧着的水瓶喝了两小口,想说法呢:
“我来接爷爷。”
季临钦挑了挑眉:“纪叁儿,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样?”
个小没良心,能这么体贴?
这话说的叫她挺没面子:“不要你管。”
“你的事我能不管?”
“怎么不能,你甩手了快四年,也没见你管过。”见季临钦好像不那么生气了,她又开始忘形。
这话一出,季临钦沉默了。
半晌,他抓着她的手,看她伤了地方:
“自己注意着点,不能碰水,少油少盐,不然得留疤,每天上药别忘记了。”指腹蹭蹭伤口周边的皮肤,“疼不疼。”
纪叁儿不说话。
他又说:“既然我回来了,那你的事,不管大小,我都是要管的。”
“你就是这样管的?爸爸?”她歪着脑袋,这一声“爸爸”,多讽刺!
季临钦挤进她两腿间,敛起神色:“看出来是少了管教了。”
他拽着她的膝窝拉进自己———
“季临钦!”
那里隔着裤子抵着她。
季临钦抓着她两条腿,将她翻了个身。
纪叁儿被迫上半身趴在他桌子上,脚尖虚虚点着地,季临钦撩起她的裙子,堆在她腰间,看见她下面的打底裤,又不满意,带着里头的内裤一起,扯了下来,挂在大腿上。
身子贴上去,手抓她的臀肉:“刚刚不还叫爸爸的吗?”———
“啪”一下,清脆的声音,低头看,原本白嫩的屁股蛋子上一个明晃晃的红手印。
“啊……”
这声一出,纪叁儿脸一下红到了耳根。
叫什么!能有多疼!
巴掌印烙上屁股肉,那是寻对了地方!像……奶油上滴上了一点樱酪,红与白相融,馋人!
季临钦的手舍不得松开,落一手细腻,又软又滑。
他手心的温度很热,覆上那红印,滚烫又火辣,自那一处就开始融化。
纪叁儿回头瞪他,觉得羞耻咩,谁二十几岁还会被打屁股教育的……
这回头一眼,水雾濛濛,有气,有抱怨,更多的是羞!说起来,羞应该是含蓄又内敛,她却羞地放浪,这是天生的,天生就会魅惑人!
季临钦好不容易才舍得将目光从她脸上挪开,低头看下面,深深的军绿色抵在那饱满之间,一边白里透红,另一边……还没有。
他沉迷似地揉捏两下,左手一挥,又是清脆一声。
“唔……”纪叁儿哼出的音在颤抖,身子也在颤抖,饱满的屁蛋弹了弹,肉感十足。
军绿不由又往里面挤了挤,绿色与白色,坚硬与柔软……
纪叁儿感觉到顶在腿缝里的东西,如此有压迫感,她不自觉张开嘴透气,气息都变得沉闷滚烫。
“你爷爷五年前把你交给我,就是让我教育你的。”他说着,手上又抽了一下,纪叁儿咬着手指,忍住哼哼,脸贴着身下的桌子,熨上她脸上的温度———
“你不乖,不懂事,不听话……不就该打?”左边再来一下。
“我以为我把你教育好了走的。”他两手抓着臀肉掰扯开一些,更往里面挤,那糙布料抵上她最嫩的地方———
“一回来还是爱惹事,不听话。”抬手,右边更红了一些,
“也可能是我的走的太久了,回来还得重新给你紧紧皮。”
微喇喇的刺痛,从挨打的地方激起一阵细微的电流,快速席卷全身。
“小叔……”个没出息的。
季临钦给她揉了揉:“打疼了?”
“嗯……”
“还跟不跟我闹?”
“不了。”咬牙切齿地。
气死了气死了,这个季临钦,还跟走之前一样,他一个负心汉,怎么还这么硬气。
小丫头心里有气,季临钦心里无奈。她有气也是应该的,不干人事的人是他。
季临钦回来以后,每次都想和她慢慢说,慢慢来,慢慢相处,不过他不善言辞,耐心和理智一碰到她也自动消失了。
导致回来两天,事儿做了挺多,唯独跟纪叁儿越来越僵。
他还羞于袒露自己内心的想法,主要想法实在肮脏,稍露出一个苗苗,纪叁儿就该被他吓跑了。
季临钦放开她,紧贴着的地方分开时牵出跟水线,将他的裤子沾湿了一小片,沉默着抽了张纸,沿着水淋淋的肉缝来回,纸巾湿透,指尖摸到点湿意。
给她提起小裤,放下裙子,将人摆正。手底下的人有温度,乖巧地随意被他支配。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纪叁儿会是个活生生的人呢,她要是个物什,能系在自己裤腰上,能随时揣进兜里,永远在他身上。
多好。
再一看,这会儿她坐在桌子上对着他,脸色通红,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秀眉拧着,眼睛瞪着,俏嘴撅着,几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