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蒂被他重重一按,穴内便敏感地分泌出了花液,你身子不禁发软,连着声调也软了,“无耻之徒,不许碰我……”
但他置若罔闻,伸着两根手指直插湿腻的小穴,要么轻、重、缓、急皆轮着来,要么故意毫无章法地戳弄,搅得花液涓流不止。
秀气玲珑的小耳垂也逃不过他的玩弄,被他含着,时而重重地吮吸,时而轻轻地噬咬。
觉得最羞耻的是你自个儿,明明是被他肆意地玩弄着,穴里的媚肉却紧紧绞着他的手指不放,盼着他再深点。就连胸前的两朵茱萸,它们也红得鲜艳,不知羞耻地挺立。
赵玄朗见了这一幕,胯间的硕根硬得生疼,愈加急促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很快,他松了松缠着你腰的健臂,将你转过来面向他。
沉浸在快意中的你如何能迅疾反应,生怕他会摔了你,你只能顺着他的摆弄而牢牢圈揽住他的脖颈。
“你、你还要如何?”
“肏你。”话音刚落之时,巨龙猛然入穴。
“啊呜……”
虽有淫液佐以润滑,可每每这般,脆弱的花径依旧会被他尺寸惊人的肉刃掼得发疼。
你的小腹凸现出肉茎的形状,但他还剩了半截未完全送入。
“呜呜……不许进!”
饿了许久的恶狼岂会轻易停下到了嘴边的肉食?
“之前吃过好多回,怎么不见你坏?次次你皆有托辞!”他狠狠顶腰,将肉茎全根没入。花穴深处的媚肉旷了多日,被突如其来的庞然大物撑开,却不失其惯性,紧紧地咬着,欲以此逼退它。
巨龙继续翻腾,波浪此起彼伏。你越是哭求,它越是勇猛地闹腾。
在他的狠凿猛劈之下,快意也在翻涌奔腾,大有灭顶之势。
“……啊呜……赵、赵玄朗,停下……”随着喉间溢出幼兽般的哼叫,大股温热的花液汹涌流出。
“流了好多水……下面的小嘴咬得那么紧,怎么上面的小嘴还这么硬?”
“口不对心的小淫蝶。”他记起了幻境里的他在气急败坏之时是如何喊你的,也这么唤你了。
“不许这么叫我!”听到这样的称呼,缓过神的你又恼又羞。
“呵,只准你骂我贱狗?”
“没有!”
“贱狗便贱狗,正好公狗肏母狗,天经地义!”
“不是我……幻境里的符玉蝶不是我!我与她不同!”
花穴还含着他的命根,你却因与他斗嘴忘了眼下自个儿的处境。
“那便让我来瞧瞧你与她有何不同!”他忽的将你放倒在床,再次欺身而上……
幻境中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交欢姿势竟被他记了个清清楚楚,这回皆又施加在你身上。
你并不记得他弄了多少回,浑身变得湿漉漉,像是失足落水之人才被捞出的模样。
“我倒盼着你就是她,她虽淫荡放浪,起码她予我的情意不假……呵,你倒好,吾之真心你不珍惜,非得碾之、踏之!”
赵玄朗猛地将肉茎抽出,粘腻浊液射落于你玉背上,可谓是佳人遭辱后的凄美之状。
他重重地粗喘着,你则随手扯了被褥裹住身子后却一声不吭。
他倾身过来,想察看你的情状,你猛地拍开他强扳着你的大掌,竭力忍住哭腔,咬牙切齿地控诉出一腔恨意,“自诩深情的禽兽!说什么我碾碎你的真心?明明是你自个儿求而不得的迁怒!”
“之前,我不过是怕遭人闲话才对你冷了些,可你信以为真,也不问我缘由,还躲了我四年;如今,你口口声声说对我什么情根深种,不过皆是你的私欲在作祟!你从未问过我要不要,凭什么就将你所谓的情意皆倾倒给我?”
“我如今魔息缠身,皆是拜你所赐……我才不妄求你忽如其来的好,也不想要你忽如其来的坏!”
积攒于心头的委屈全在这一刻决堤溃流,你哭得肩头一抽一颤。
“玉蝶……”赵玄朗开口唤着你的名,艰涩地说不出别的话。
“你走罢……看着你,我便、便心生厌烦!”
他没有挪动一步,就这么站在你身后,沉默地听着你呜咽。
从心底生出的悔恨之意贯穿了他的皮肉骨骼,他也痛得脸色发白。
等到抽泣声渐渐微弱下去,身心俱疲的你已经合拢上了眼皮,无力再顾其他。
窗外夕阳无限好,暮光透过窗缝落在他俊朗的脸庞上,如同鎏金一般。
赵玄朗心头沉压压的,眉角蔓延着不可明状的苦意。
他将你掉落在地的衣裙拾起,一一迭好,放置床头。
“这么一来,谁也道不清究竟是谁欠了谁的……”
你鬓角处散乱的长发被他轻柔地抚至耳后,“不过也好,因这一笔糊涂账,你我二人才能纠缠不休……”